剎那,她一个应激,很快就像见到犯罪嫌疑人的警察一样,狠狠地瞪了回去。
.....
林暮自以为很友善地勾起嘴角,对她露出了一个很人机的笑容。
......
谁知,这一笑彻底嚇到了她,以至於少女迅速软趴趴地缩了回去,表情嫌恶,瞳孔巨震。
她俯下身子,和趴在地上的大金毛一阵耳语,时不时地回头看他,又时不时地缩回视线,动作姿態间都充满了狗狗票票。
这什么怪人
林暮嘴角的笑容凝固了。
在他不在的时候,慕容雪都交了些什么怪朋友
“十五號”
疑惑之际,身边的白髮少女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拇指,浅蓝色的眼晴中毫无情绪波动。
““.没事。”
林暮摇了摇头,安抚般道:
“很快就到您的房间了,到时候,我会详细向您匯报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还请放心。”
“嗯。”
她轻轻点了点头,雪白色的长髮遮盖住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具体情绪。
走进楼上的臥室没多久,林暮刚刚关上门,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极为欢快的叫声:
“十五號—我好想你哇!”
某位白髮少女直接扑了过来,她用力抱住他的腰,用软乎乎的小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一边蹭一边嘿嘿地笑著。
“哼哼,如何,十五號我这么想你,你应该也很想我吧”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带著一股理直气壮的傻气,如果此刻的慕容雪穿著[活性兽鎧]的话,那么她的尾巴应该已经非常欢快地摇起来了。
“当然,我相当思念您。”
林暮將双手举起,摆出一个標准的法国军礼,震声道:
“日月可鑑,天地良心。”
事实的確如此,在看到戴小鹿身为分家首领时那副沉著而有担当的样子时,自己曾不止一次联想到一边傻笑一边躺在床上玩通讯器的白髮少女,並为此感到深深的惋惜。
爭点气啊,哈吉雪!
“真的假的”
慕容雪眼皮一跳,总感觉他想的並非什么很好的东西。
她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地问道:
“那你想了什么”
“非要说吗”
林暮正色反问道。
见状,慕容雪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轻咳了两声,隨即正色起来,认真道:
“说。”
““好。“”
林暮深吸一口气,隨即滔滔不绝道:
“在戴小姐早晨早起去晨练的时候,我想,如果是主人的话,此时应该还在睡觉吧!在戴小姐犀利地和人谈判的时候,我想,如果是主人的话,此时应该害怕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吧!在戴小姐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的时候,我想,如果是主人的话,此时应该已经慌忙地给管家婆婆打电话,
求她来救场了吧!”
他每说一句,慕容雪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她捂住胸口,仿佛中箭了一般,一边听著他的话一边跟跪著后退,最后彻底栽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脸,一副选择逃避的样子。
“在戴小姐—”
终於,在林暮下一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白髮少女仿佛爆发了一般,狠狠地举起床上的枕头,
朝他砸去,大声道:
“闭嘴!你个数典忘祖的十五號!你个坏ai,笨ai,垃圾ai!你就不会挑著点我喜欢的说吗
我说了我会上进的,会上进的!闭嘴闭嘴闭嘴!废物ai!”
......
林暮很乖巧地对她比了个[好的]的手势,隨即在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会再继续说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