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还有官逼民反的义军,他们相互之间互分互合,会携手对抗金人、临安府朝廷,也会因利相互廝杀,但要说红衣使枪女子,却是不曾听闻过。”
陆北河这话落下,豪爽道:“我正得閒,便隨周鏢头走一趟,看看劫匪来歷。”
呼延雷道:“这如何使得。”
“鏢头无需客气,倘若不是周鏢头,振威早就在大齐余孽手中栽了跟头,这恩情不报,如何心安。况且还不曾说完『杜康造酒醉刘伶』的故事,不吐不快。”
“好,我便一路听少东家说杜康酒的故事。还有,福安望北,振威虎踞中原,我看往后两家鏢局可相互帮衬。”
“说的好。”
陆北河对周岩、呼延雷道:“事不宜迟,待我稟明义父,即刻动身。”
“有劳。”
振威的少东家离去,呼延雷粗重吐口气,心道有周兄弟在,待总鏢头赶过来,这鏢或许还有挽回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