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时候,宋剑飞这匹黑马突然横空出世,给所有人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冲击。
此时的矶谷廉介,正与第五师团的板垣征四郎,激烈地争夺着谁先占领台儿庄要点的功劳,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纰漏和损失,这怎能不让他怒不可遏呢?
矶谷廉介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对着濑谷启吼道:“你打算如何弥补这次的错误?”
濑谷启见状,立刻如触电般挺直了身体,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濑谷启决定采取一种迂回曲折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他提出了一个看似巧妙实则有些无赖的计划:“卑职将从进攻北门的主力中,抽调一部分兵力,转至东门,集中力量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敌人一举歼灭。”
然而,这个拆东墙补西墙的计划,却把矶谷廉介气得暴跳如雷。他怒发冲冠地吼道:“那么,谁来继续进攻藤县的北门呢?”
面对矶谷廉介的质问,濑谷启却耍起了无赖,他就是不肯主动向矶谷廉介请求援兵,以免丢了自己的脸面。
濑谷启强词夺理道:“等我歼灭了东门的敌人后,再绕路回来继续进攻北门。”他的语气虽然坚定,但其中的无奈和心虚却难以掩饰。
矶谷廉介气得七窍生烟,他真想透过电话那头给对方来一记狠狠的眼炮!“你这个混账东西!”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样拆东墙补西墙,难道仅仅是为了维护你那可怜的脸面,和你那所谓旅团的狗屁荣耀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严重拖延我们对藤县的夺取计划!让对面的敌人有更充足的会战准备时间。”
面对矶谷廉介的质问,濑谷启却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我部出现的战术失误,自然会由我部来承担责任。我一定会找回属于我的荣耀,并且继续坚定不移地完成规定的作战计划。”
矶谷廉介简直快要被气疯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双手紧紧握着话筒,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然而,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说道:“好,本师团长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会给你补充一个联队,明天他们就会赶到战场。但是,后天你必须给我歼灭东门的那支让帝国蒙羞的军队,否则,你就自行了断吧!”
濑谷启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他原本还在担心自己会因为这次失误,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没想到矶谷廉介竟然还愿意给他补充兵力。他连忙应道:“哈依!多谢师团长的宽容与信任,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全力以赴完成任务!”
再对装死狗的赤柴八重藏,恶狠狠地说道:“师团长的补充兵会在今天傍晚之前赶到阵地,明天必须发动决死的进攻!
我再给你配一个山炮的中队,你务必在一天之内,将那支让帝国蒙羞的军队,彻底干净地歼灭!把那个宋剑飞给我活捉过来,我要对他抽筋扒皮,以雪帝国之耻!”
赤柴八重藏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一般,他像只兔子一样,飞快地从联队部跑了出去,生怕多待一秒钟,就会被上司改变主意。
他要赶紧去准备明天的战斗,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的生死存亡啊!
就这样,东面战场,保卫藤县的战斗,在第二天,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东面的战场上,原本激烈的枪炮声突然停止了,仿佛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然而,藤县的其他三个方向,战火却依旧熊熊燃烧,如荼似火。
宋剑飞站在指挥部门口,焦急地望着藤县的战场,心中犹如被火烤一般。他知道,东面战场的平静只是暂时的,敌人肯定在酝酿着更大的战斗。
所以,他现在却对藤县城的战斗却无能为力,因为他手中的兵力已经非常有限了。
宋剑飞心急如焚,但他也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乱。他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焦虑,坚决不派一兵一卒进入滕县去救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