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宋剑飞要学习北面,成立抗大的打算,于学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他暗自思忖着,这位司令似乎越来越与自己志同道合了。
然而,当谈到教官的来源时,于学敏不禁眉头微皱,面露难色。“但是我们的教官该从哪里来呢?”
宋剑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你我可以算两个,其他的就从外面聘请。比如说我们抓到的那个小鬼子中队长,如果你能改造好他,也不是不可以聘用嘛。”
于学敏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深知小鬼子的顽固程度,要想改造他们绝非易事。尤其是那个正在闹绝食的鬼子中队长,简直就是个死硬派。
“小鬼子顽固无比,要想改造他们是相当困难的。现在那个鬼子中队长,还在闹绝食呢,死硬得很嘞。”
于学敏叹息道,“我看不如向北面申请几个教员过来,帮助我们成立那个军校。”
宋剑飞心中暗笑,这于学敏还真是个机灵鬼,这么快就想着给我拉人掺沙子了。
抗大一旦成立,自己辛辛苦苦花钱出力,岂不是转眼间就都成了他们的党员,到时候恐怕还会被这些人,转过身来斗自己这个小军阀呢。
不过,宋剑飞也明白,于学敏的提议确实是个好办法,只是目前时机尚不成熟。
“向北面求助现在还不行。”他缓缓说道,语气坚定而果断。
“为什么?”
宋剑飞一脸凝重地回答道:“这其中原因复杂,主要是因为他们那边正在进行一场大规模的运动。
我们绝对不能让这场北面的运动,影响到我们的体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对北面的运动深感恐惧,生怕他们将那种激进的风气,带入我们的体系,导致我们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被无辜杀害。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做法实在让人担忧。”
他看着于学敏脸上露出的失望神色,连忙补充道:“不过,我们也不必过于焦虑。再等待两三年吧,等我完全掌控这支部队,让它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灵魂和主动权。同时,北面的各种运动也会逐渐平息,他们也会从幼稚走向成熟。
到那时,我们再向他们寻求帮助就更为合适了。
当然,到那个时候,我们所求的就不仅仅是军事方面的援助了,更要引进他们在地方政权建设,和发动群众方面的宝贵经验。”
于学敏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成功地摸到了宋剑飞的脉门。
他深知宋剑飞并非心不向党,事实上,从宋剑飞在队伍面前宣布,不再做军阀的那一刻起,以及他对外明确称自己为政委的那一天开始,宋剑飞就已经做出了选择,站在了北方这一方。
然而,宋剑飞之所以会如此踌躇犹豫,其实是因为他被北方那接连不断的运动给吓坏了。
面对这种情况,于学敏解释道:“实际上,北方的那个党在成立之初,其基础就是这世界上,最弱势的工人和农民这两个阶级。
这与资产阶级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的出发点完全不同。为了确保党的纯洁性,他们不得不反复开展运动,来保持自己的党在政治成份上的纯洁。这也是建党初期的必然要求。”
宋剑飞听后,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低声嘟囔道:“政治洁癖,真是太可怕了。难道就不能对其他的人多一些包容吗?一个党如果不允许有另外的声音,那就是大明的东林党啦,最终后走入为反对而反对的可怕结局,那是要坏大事的。”
对于如此深奥的政治理念,于学敏显然理解得不够透彻,所以他并没有回应宋剑飞的话。
为了能够成功突破东门防线,击溃这支突如其来的军队,矶谷廉介可谓是下足了血本。
他不惜从进攻藤县的其他方向,紧急抽调了一支坦克大队,前来支援井上连队。这支坦克大队共有二十辆坦克车。
如此规模的增援力量,对于矶谷廉介来说,绝对称得上是一次“大手笔”。
显然,矶谷廉介对宋剑飞所率领的部队极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