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向根据地深处的时候,王汉臣看着眼前激昂红火的训练场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难得的严肃道:”原本以为,经过一场惨烈的大战,宋司令的队伍必定会士气低落,一片哀鸿。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完全出乎本人的意料。
这里的官兵一个个精神抖擞,生龙活虎,一片风风火火的练兵高潮,宋司令带的一手好兵啊。佩服,佩服。“
宋剑飞站在一旁,坦然地笑着,他的笑容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与骄傲。
坦然的向王汉臣解释道:“虽然我们遭受了严重的牺牲和伤亡,但我的手下官兵们都明白,这是为了抗击日寇而付出的代价。他们为能够在这场战斗中杀敌无数感到骄傲,因为这也实现了那些牺牲兄弟们的夙愿。
所以,没有人会为兄弟的牺牲而感到沮丧而士气低迷。相反,他们因为未能继续杀敌而热血沸腾,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下一次战斗中杀更多的鬼子。
这种渴望杀敌的热情,让他们更加刻苦地训练,提升自己的战斗力。这就是战士有理想,前途有希望吗。”
王汉臣听着宋剑飞的话,对这支队伍的坚韧和勇气深感敬佩。
王汉臣面带笑容,手指着那些在山林中穿山过岭的跑步军队,好奇地问道:“我能理解拼刺、射击和投弹这些训练项目,但我看到那些官兵们不仅背着沉重的包袱,还扛着枪支、携带着弹药,这样穿山越岭地奔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个有必要吗,这会有巨大消耗的。”
王汉臣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疑问,是因为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这种穿山越岭的拉链跑步训练,实在是太耗费军装、鞋袜了。
而且,这还是一项极其耗费体力的训练,意味着士兵们需要大量的食物和营养吗,来补充身体。
如此一来,士兵们的胃口必然会大增,这无疑会给东家带来沉重的负担。那可都是钱啊。
要知道,无论是国府还是各路军阀,都没有太多的资金来维持军队的开支,所谓的“厉行节约”,自然就成了每一个养兵之人的首要原则和必要手段。
面对王汉臣的疑惑,宋剑飞并没有丝毫隐瞒,坦率地回答道:“这是一支刚刚加入我部的军队,为了能够与我原先的军队迅速形成默契,并达到行动上的统一,他们正在加紧训练长途越野的能力。”
宋剑飞一脸严肃地解释道:“这么说吧,我的队伍,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将会深深地扎根在这个敌人的后方。
我们要与数倍甚至数十倍于我们的鬼子进行周旋,最终目标是打回老家去。”
他不断地强调“我的队伍”和“我的兵”,以及要在这里扎根、打回东北的宗旨,这其实是在含蓄地提醒王汉臣,不管你代表谁来,都请不要对我的队伍有任何非分之想,以免重蹈我之前掏枪毙了你的覆辙。
“我的部队在未来的作战核心模式是,长途奔袭,运动游击。
如果我们有把握战胜敌人,那就果断出击,扩大战果;但如果遇到实力过于强大的敌人,我们绝不能硬拼,而是打不过就跑,确保不被鬼子追上。
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追击的时候,要像疾风暴雨一样迅猛,痛打落水狗;而在打不过的时候,要像风一样迅速转移。不要成了鬼子的枪下鬼。”
王汉臣听后,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老弟,你可真是个实在人啊,竟然能当着这么多手下官兵的面,说出‘打不过就跑’这种让人泄气的话,你就不怕影响军心士气吗?”
宋剑飞哈哈一笑,笑声爽朗而洪亮,仿佛对王汉臣的问题毫不在意。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羞愧的呢?有什么打击士气的呢?
战局风云变幻,瞬息万变。明知实力悬殊还要硬拼,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更何况,敌强我弱乃是不争的事实,我手头就这么点儿家底,实在折腾不起!”
就在这时,王汉臣似乎顺口一问:“那么贵部如今有多少兵马呢?”他的语气随意,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并无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