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宋剑飞领着大牛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他目光如炬,一眼扫过战场上横七竖八、铺满一地的尸体,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忍不住咆哮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特战队和侦察连,都没能压制住敌人的重火力?”
然而,姜亮却像完全没有听到宋剑飞的质问一般,依旧躲在那堵短墙后面,时不时地开一枪,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宋剑飞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但还没等他再次发作,王铭章却突然满脸羞愧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王铭章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嗫嚅着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了解您的军队作战方式,之前负责压制鬼子重机枪手的那个侦察连的兄弟,被我误当成了胆小鬼和懦夫,当场就给处决了……”
宋剑飞听到这里,气得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拳,心中心疼不已。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我们两军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初次配合,彼此之间还不熟悉对方的战法,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误解。”
话刚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又是姜亮开的一枪。宋剑飞心中一紧,连忙抓紧时间,迅速地扫视了一眼整个战场的局势。
吃了药的川军兄弟们,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嗷嗷叫着,全然不顾自身安危,不要命地向前冲锋。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冲破敌人的防线,夺取更多的军需物资。
然而,他们这种毫无章法的冲锋,却给正在进行三三制冲锋的抗日军将士,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川军兄弟们的冲锋不仅挡住了抗日军的脚步,还让他们的视线受到了严重的阻碍,使得他们无法充分发挥出真正的战斗力。
两种截然不同的作战风格的军队,在战场上交织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场混乱的闹剧。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电光,立刻明白了王铭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按照事前的安排,去执行攻打第5师团直属队的任务。
原因很简单,王铭章也对军需仓库里那堆积如山的军需物资垂涎三尺。
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王铭章改变了原定计划,率领他的队伍冲向了军需仓库。
他当机立断,对着王铭章喊道:“王大哥,你立刻把你的队伍撤出来,带领他们继续去攻打鬼子的直属队。
你放心,我一定会打下这个军需仓库,到时候所有的缴获都与你对半平分,不,你可以优先挑选!”
王铭章听到命令后,老脸一红,仿佛被人识破了内心的秘密一般,显得有些心虚和底气不足。
他的目光恋恋不舍地落在那片巨大的仓库和堆积如山的物资上,真是恋恋不舍。
然而,尽管心中有所不舍,王铭章还是果断地挥了挥手,下达了命令:“第二军的兄弟们,立刻撤出战场,跟随我跑步前往进攻鬼子直属队的战场!”
川军的兄弟们,虽然对那些军需物资充满了贪恋,但他们深知军令如山,于是毫不犹豫地服从了命令,迅速撤出了战场。
他们紧紧跟随在王铭章身后,如同一股洪流般向着第5师团师部的方向狂奔而去。
随着川军的撤离,战场上只剩下了抗日军的兄弟们。
此时,狙击手们的作用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他们隐藏在暗处,冷静地观察着敌人的一举一动,将一个又一个小鬼子的机枪手精准地击毙。
与此同时,大牛也展现出了非凡的实力。他手中的手雷就像精确制导的迫击炮弹一样,准确无误地落入了鬼子的工事里。
随着一声声巨响,一个又一个鬼子守卫的工事被炸上了天,里面的重机枪也被彻底压制。
这时候,鬼子们抬出了迫击炮,开始对冲锋的抗日军进行了无差别的炮击。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种垂死挣扎般的反抗罢了,尽管他们拼尽全力,却仍然无法逃脱被侦察连战队的狙击手们逐一击毙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