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剑飞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向赵汉魂讲述了他在青岛的行程:“这次去青岛,主要办了两件事。
其一,我详细调查了德国,在青岛的各种商业和工业情况,为我们未来的对外贸易,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其二,我成功购买了一批军需物资。预计再过大约五天,这批物资就能运抵咱们的根据地。
再加上莒县缴获的武器,这样一来,我们的军火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们也可以放心地招兵买马,全力执行花园口计划了。”
然而,一旁的王铭章却显得有些急躁,他不停地跺着脚,焦急地问道:“我的宋老弟啊,莒县大捷时,我们缴获的那些武器,暂时还能勉强应付一下,但我真正想问的是钱啊!你到底有没有把钱给我带回来呢?”
看着王铭章那一脸焦急的模样,宋剑飞知道再也无法继续隐瞒下去了,于是他收起笑容,认真地回答道:“我的老哥哥,你还不了解我宋剑飞吗?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空话?钱我已经弄回来了。”
王铭章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连忙追问:“多少?能分给我多少?”
宋剑飞一脸茫然地说道:“具体有多少我现在还不清楚呢,我还没来得及清点和计算呢。等我清点完了,咱们才能知道准确的数目。不过依我看啊,应该不会少,说不定比我当时答应给你的还要多得多呢!”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见在汽车旁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军需官耿魁不知为何从汽车上跌落下来,摔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就像狗吃屎一样,那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听了都不禁觉得毛骨悚然,惨不忍睹。
赵汉魂和王铭章见状,二话不说,像离弦的箭一样,迫不及待地冲向了那两辆汽车。
宋剑飞则不紧不慢地抱着胳膊,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准备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当王铭章和赵汉魂气喘吁吁地跑到汽车旁,奋力地扯下汽车上蒙着的帆布时,他们两个人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同时愣住了。
然后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大叫,紧接着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轰然倒地,身体还不停地抽搐着,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形象。
宋剑飞见状,不慌不忙地大手一挥,对着周围的人喊道:“别愣着啊!赶紧的,掐人中,掐大腿里子,再泼点冷水,要是还不行,就拿刺刀在他们大腿上扎两下,给他们放点血!对了,浇上一泡尿,恢复的更快。”
两个人听到这样的安排,立刻就跳了起来:“好小子,你真够狠。”
宋剑飞不紧不慢地走到他们二人面前,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他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游移,仿佛在审视两件稀世珍宝一般。
他先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位二级上将王铭章身上,这位将军身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满了勋章和奖章,一脸尴尬。在在宋剑飞的注视下,他却显得有些不自在,似乎被宋剑飞看穿了内心的贪婪。
接着,宋剑飞的目光移到了那位中将赵汉魂身上,这位黄埔军校的高材生,同样身着军装,身姿挺拔,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慌乱,显然对宋剑飞审视感到难堪。
宋剑飞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好一会儿,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对他们的表现很是不满。
“你看看,你看看,”宋剑飞终于开口说道,“一个堂堂的二级上将,堂堂的集团军总司令;一个堂堂的中将,还是黄埔的高材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啊。
可就这么点废铜烂铁,居然能让你们俩差点走火入魔,真是丢人啊!我都开始怀疑,如果将来有个人能给你们比我这次更多的金钱财富,你们是不是转头就会把我给卖了?这可得防着点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让那两位将军的脸色变得十分更加难看。
就在宋剑飞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两位将军却异口同声地说道:“天下恐怕暂时没有人,能再比你给我们的更多了。这黄金白银、银元,还有那些外币,最少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