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洲立兵站在城墙上,目光凝视着城外被抗日军攻击的城外火车站。他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宋剑飞这家伙难道疯了不成?他难道真的以为,凭借他那区区六万乌合之众,就能撼动我这座固若金汤的徐州城?”
荻洲立兵对自己的防御体系充满信心。他心想,就算宋剑飞切断了陇海铁路和津浦铁路的运输线,他也不会因此而缺乏军火物资。
毕竟,在徐州城里囤积着四个师团,即将南下后续的弹药补给,弹药物资充足的很咧。
“这宋剑飞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呢?”荻洲立兵喃喃自语道,“他如此轻视我,难道他不知道我在城内,还有充足的军火储备吗?”
然而,荻洲立兵并没有被宋剑飞的气势所吓倒。相反,他决定先让宋剑飞尝尝苦头,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我要先让你碰个头破血流,然后再全力反击,将他一举歼灭在徐州城下!”
荻洲立兵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样一来,我就能解除我大军的后顾之忧,心无旁骛的顺利完成南下的战略目标。”
目前,徐州城内的第 13 师团,虽然在前期的徐州会战中,损失了大约四千兵力,此外,该师团还调出了工程兵大队去支援陇海路守备队,抢修被破坏的陇海路。但对一个庞大的师团来说,并没有真正的伤筋动骨。
派出所在周围四县的兵力部署相当严密,四个大队的人马严阵以待,城中更有多达一万两千人的驻军,自己还掌握着一支强大的战车联队。
不仅如此,徐州城外那座仓促建成的飞机场上,还停放着近五十架飞机,如此雄厚的兵力,就算是十万装备精良的国民政府德械师来袭,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
然而,宋剑飞手中仅有一些迫击炮和轻型武器,他究竟凭什么敢去做这种几乎等同于自寻死路的事情呢?
正当荻洲立兵对此百思不得其解时,一个惊人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般传来——城外那座刚刚修建起来的飞机场,竟然遭到了突袭!整个飞机场被炸得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荻洲立兵惊愕得目瞪口呆。
他狠狠地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懊悔不已:“我真是个白痴啊!怎么会忘记在藤县保卫战中,宋剑飞那支神出鬼没的特战大队,曾成功偷袭大汶口飞机场的战例呢?
他这是故技重施啊!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话语,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径直落在了多田参谋长的身上。
只见多田参谋长的脸色突然异常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所笼罩。
荻洲立兵见状,连忙安慰道:“多田君,不必如此紧张,不过是丢失了一个飞机场罢了,这对于我们的整体防御实力来说,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然而,多田参谋长的嘴唇却依然不停地哆嗦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无法顺利表达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多田参谋长才终于艰难地开口道:“我……我并不是因为丢了一个飞机场,而感到如此震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内心的恐惧并未减轻。
荻洲立兵不禁好奇地追问:“那你究竟是为何如此惊恐呢?”
多田参谋长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回答道:“就在刚才,当您提到宋剑飞以往的战例时,我突然想起了他那神出鬼没的特战大队。他们的作战风格极其诡异,让人防不胜防。而此刻,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宋剑飞很可能会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荻洲立兵眉头一皱,追问道,“他要故技重施什么呢?”
多田参谋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声音也越发低沉:“炸毁我们的军火库。”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荻洲立兵的耳边炸响。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军火库爆炸的惨烈场景,仿佛整个军火库已经在他的的脑海里轰然爆炸。
当时的荻洲立兵被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就尿湿了裤子。他完全顾不上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