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与母亲的旧案有关。
两人的目标,竟然如此一致。
她看着凌锐的背影,语气缓和下来:“我可以答应你,但要分阶段交付。”
“先提供基础提取技术,等凌氏帮农场提升菌株产量,且验证技术可靠后,我再交付核心环节。”
“这样,我们风险共担,也显得公平。”
“没问题。” 凌锐转过身,眼神里带着释然,“我信你。”
回到苏氏集团,苏清沅拿着吴妍提供的匿名汇款记录,径直走进苏振邦的办公室。
“爸,当年我在孤儿苑的生活费,是不是你匿名汇的?” 她将记录放在桌上,眼神带着期待与忐忑,“吴妍说,汇款人是曼卿旧友,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做?”
苏振邦看着桌上的记录,纸张泛黄,上面的字迹熟悉又陌生。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没有直接承认,反而反问:“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我想知道,当年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孤儿苑受的苦?” 苏清沅的眼圈泛红,声音带着压抑多年的委屈,“是不是知道柳玉茹对你撒谎,说我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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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把尖刀,戳中了苏振邦的痛处。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语气带着压抑多年的愧疚与愤怒:“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但我能怎么办?当年你妈刚去世,柳玉茹联合王氏逼宫,集团内部人心惶惶,随时可能分裂!”
“我要是公开护着你,柳玉茹就会联合王氏撤资,苏氏就会彻底垮掉!”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深深的无力感:“我只能用匿名汇款的方式帮你,却不敢去看你。”
“我怕我忍不住跟柳玉茹拼命,怕苏氏毁在我手里,怕你连最后一点安稳的生活都没有!”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
“我没保护好你妈,也没保护好你,我甚至不敢面对你,因为你太像她了,每次看到你,我都想起自己的无能!”
苏清沅看着父亲眼中的泪水,心里的怨恨与误解,瞬间烟消云散。
她一直以为父亲冷漠、自私,却没想到,他的冷漠背后,是如此沉重的无奈与愧疚。
她上前一步,轻轻抱住苏振邦:“爸,过去的事不能全怪你。”
“现在我们一起查清楚真相,给我妈一个交代,也给我们自己一个交代。”
苏振邦身体一僵,随即紧紧抱住女儿,泪水浸湿了她的肩膀。
多年的隔阂与心结,在这一刻彻底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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