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核心决策权在你手里，我只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看到便签上的话，苏清沅心里的愤怒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纠结。
她指尖摩挲着便签，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自己对凌锐的情感，到底是商业合作带来的依赖，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他的包容、他的细心、他的在意，都让她心动，可商战的残酷、过往的仇恨，又让她不敢轻易交付真心。
就在苏清沅纠结不已时，柳玉茹正在公关部的茶水间，找到苏语然，假装关心地拉着她的手：“语然，你怎么这么傻？清沅去凌氏哪里是为了苏氏，分明是为了她自己！”
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语然皱起眉头，抽回自己的手。
“凌锐对清沅有意思，这是全集团都知道的事。” 柳玉茹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苏清沅修改后的联合团队名单，“你看，她连凌锐安排的人都不信，换成自己的人，分明是想在联合项目里独揽大权。”
“她去凌氏，就是想趁机跟凌锐发展关系，以后嫁入凌家，就能同时掌控苏氏和凌氏的核心权力，到时候哪还有你的位置？你这个公关部负责人，也只能听她的指挥，永无出头之日。”
苏语然看着照片，笑了笑：“妈，您想多了。凌氏的助理里有凌峰的人，清沅姐换成自己人，是为了联合项目的安全，避免被凌峰和王氏钻空子。”
“而且清沅姐一直护着我，之前在西北，在京都，她都把危险留给自己，怎么可能像您说的那样？”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疏离：“妈，您还是别再挑拨我们姐妹的关系了。好好配合联合项目的宣传，对大家都好。要是您再从中作梗，清沅姐不会放过您，董事长也不会饶了您。”
苏语然的清醒反击，让柳玉茹彻底傻眼。
她没想到，苏语然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容易被挑拨的小姑娘，现在的她，不仅看清了自己的算计，还学会了反击。
姐妹联盟的稳固，让她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柳玉茹脸色铁青地看着苏语然离开，心里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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