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设。秦淮茹家不大,东西摆放得却乱中有序,不像会随便丢东西的样子。她的目光落在墙角的煤炉上,炉边堆着些引火的碎木头,其中一块木头看着有点不对劲——边缘太整齐了,像是被人特意削过。
娄晓娥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拿起那块木头。入手比普通木头沉了些,她轻轻一掰,木头外层的壳裂开,里面露出个用油纸包着的小方块——正是秦淮茹说的布票!
“这是什么?”娄晓娥举起油纸包,对着门口喊,“秦嫂子,这是不是你的布票?”
秦淮茹看到布票的瞬间,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邻居们涌进屋,看到娄晓娥手里的布票,顿时明白了。
“好啊!原来是自导自演的戏!”
“怪不得说找不着,原来是藏起来了!想栽赃给谁啊?”
“太不像话了!为了点布票,至于吗?”
傻柱气得脸通红,指着秦淮茹:“秦姐,你咋能这样?晓娥妹子刚被许大茂偷了布料,你又来这出,你对得起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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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捂着脸蹲在地上哭起来,嘴里反复说着:“我也是没办法……棒梗太想要新裤子了……我没想着栽赃谁……”
娄晓娥把布票递给旁边的二大妈:“二大妈,麻烦您还给秦嫂子吧。”然后看向秦淮茹,语气平静,“秦嫂子,想给孩子做新裤子是好事,但不该用这种办法。布票要是不够,你跟我说,我家还有两尺,虽然不多,凑一凑或许够做条短点的。”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对娄晓娥另眼相看。
“还是晓娥妹子明事理!”
“就是,比某些人强多了!”
秦淮茹哭声一顿,抬头看向娄晓娥,眼里又羞又愧,还有点说不出的复杂。
娄晓娥没再看她,转身走出屋。阳光落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她心里却没什么波澜。这院里的算计就像墙角的青苔,一不留意就长得到处都是,她能做的,不过是见一次,清一次。
只是她没想到,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一大爷带着许大茂回来了。许大茂脸上带着伤,看见娄晓娥,眼神里的怨毒更甚。
“娄晓娥,你够狠!”许大茂挣脱一大爷的手,冲过来就要推她,“害我被街道办的人训了半天,还挨了打!我跟你没完!”
娄晓娥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他:“自己做错事,挨打活该。倒是你,和秦嫂子串通一气演的戏,没成想砸了吧?”
许大茂一愣:“什么戏?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娄晓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以后想找我麻烦,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把自己搭进去。”
一大爷赶紧拉住许大茂:“行了大茂!别闹了!刚从街道办回来,还嫌不够丢人?”然后对娄晓娥说,“晓娥,这事是大茂不对,我替他给你道个歉。”
娄晓娥摇摇头:“道歉就不必了,只希望他以后安分点。”
许大茂被一大爷拽着往屋里走,嘴里还在嚷嚷:“娄晓娥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哼了一声。想跟她斗?还嫩了点。
她转身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母亲拿着两尺布票站在屋里。
“妈,您这是……”
“我听院里人说了,秦淮茹家不容易。”母亲把布票递给她,“这两尺你拿去给她吧,别真让孩子穿不上新裤子。”
娄晓娥接过布票,心里有点暖。她知道母亲向来心软,也明白母亲是想让她少树敌。
“我知道该怎么做。”她对母亲笑了笑,拿着布票往秦淮茹家走去。
这一次,秦淮茹没再演戏,只是红着眼圈接过布票,低声说了句:“谢谢你,晓娥妹子。”
娄晓娥点点头,没多说什么。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
回到家,娄晓娥把自己的布票和布料重新锁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