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被她吼得一愣,刚要说话,就听身后传来咳嗽声——是父亲的信号!娄晓娥立刻转身,就见贾张氏的身影在巷口晃了晃,正往这边来。
你妈来了。娄晓娥压低声音,用扳手往许大茂腿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想让她知道你藏了这东西?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把收音机往怀里一抱,骂了句,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差点撞上墙。
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又瞥了眼转身往回走的贾张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摸出那块碎玻璃,往树干上一划,留下道清晰的白痕——这是给许大茂的,让他知道,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往回走时,晚风带着槐花香扑过来。娄晓娥摸了摸口袋里的扳手,冰凉的金属仿佛在提醒她——这院里的算计,才刚刚开始。但她不怕,就像这老槐树,哪怕被虫蛀、被雷劈,根扎在土里,就总能抽出新枝。
走到院门口,正撞见三大爷往许大茂家去,手里还拿着个算盘,嘴里嘟囔着该算算这个月的水电费了。娄晓娥心里了然——父亲定是把许大茂藏收音机的事透给了三大爷,以三大爷那爱较真的性子,准能把许大茂折腾得够呛。
推开家门,父亲正坐在灯下擦枪——那是把老旧的猎枪,爷爷留下的,早就不能用了,父亲却总爱擦擦。见她回来,父亲放下枪:没事吧?
没事。娄晓娥把扳手放在桌上,许大茂想拉我跟他倒卖收音机,被我吓跑了。
父亲点点头,拿起擦枪布,眼神亮了些:我就说我闺女有办法。
娄晓娥笑了,走到樟木箱前,从灶房舀来半碗清水,小心翼翼地往锁孔里倒了点——煤油遇水会分层,虽然不能完全清除,但至少能延缓生锈。做完这一切,她看着窗外的月光,忽然觉得,这四合院的夜晚,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只是她没注意,许大茂家的灯亮到后半夜,隐约传来争吵声和摔东西的响——三大爷果然没让人失望,拿着算盘跟贾张氏算起了窝藏违禁品的账,吵得半条街都能听见。
而娄晓娥放在桌上的那把新扳手,在灯光下闪着光,像个沉默的宣告:想动她娄晓娥的东西,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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