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我就按规矩记上——贾张氏,强行索要他人财物,记大过一次,扣信用分。”
“啥信用分?我才不管!”贾张氏还在嚷嚷,却被匆匆跑来的一大爷打断。
“都围在这儿干啥?晓娥她妈还等着她煎药呢。”一大爷瞪了贾张氏一眼,“还不快回去做饭!”
贾张氏不情不愿地走了,走之前还剜了娄晓娥一眼。
秦淮茹凑过来,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晓娥妹子,别跟她置气。对了,你妈好些了吗?我炖了点鸡汤,给你端过去?”
娄晓娥看着她手里空荡荡的篮子,心里了然——这又是想借送汤的由头来蹭东西了。她淡淡道:“多谢嫂子好意,我妈喝不惯鸡汤,医生让清淡些。”
“那我给你拿几个鸡蛋?”秦淮茹又说,“补补身子也好。”
“不用了,我家还有。”娄晓娥转身往家走,“我得赶紧回去煎药,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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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家门,就听见母亲在里屋咳嗽。娄晓娥快步进去,见母亲正想自己下床,赶紧上前扶住:“妈,您别动,我来。”
“外面吵吵啥呢?”母亲拍着她的手,眼神里带着担忧,“又有人找你麻烦了?”
“没有,妈,就是许大茂还了扳手,大家说笑了几句。”娄晓娥一边给母亲掖好被角,一边麻利地拿出药罐,“您放心,我能应付。”
母亲叹了口气:“这院子里的人……你别太较真,免得吃亏。”
“我知道分寸。”娄晓娥笑着往药罐里加水,“您看,我这不把扳手要回来了吗?还顺带让傻柱帮咱们盯着许大茂,省得他总搞小动作。”
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傻柱的吼声:“许大茂,你偷我扳手干啥!”
娄晓娥端着药罐的手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放下药罐,对母亲道:“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出门一瞧,许大茂正攥着傻柱手里的新扳手不放,嘴里喊着:“这是我买的,凭啥给他?”
“晓娥给我的,就是我的!”傻柱也急了,两人拉扯着差点打起来。
娄晓娥走上前,伸手在扳手上一按,力道不大却让两人都松了手。她把扳手往傻柱怀里一塞:“你的。”又看向许大茂,“看来你是没吃够教训。”
许大茂还想争辩,却被娄晓娥的眼神看得一哆嗦——那眼神里没有怒意,却像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
“你要是再闹,”娄晓娥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就把你往投机倒把那里跑的事,写成材料递上去。三大爷的账本,可是连日期带时辰都记着呢。”
许大茂彻底蔫了,灰溜溜地跑了。傻柱举着扳手乐呵:“还是晓娥你厉害!”
娄晓娥笑了笑,正想回屋,却见三大爷背着个布包从外面进来,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晓娥,我刚从街道办回来,听见他们说明天要来查户口。”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查户口?是例行检查,还是有人告状?她不动声色地问:“三大爷,他们说没说为啥查?”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好像是有人举报院里有‘来历不明的人’。”他的目光在娄晓娥脸上转了转,“你说……会不会是冲着你们家来的?”
娄晓娥的指尖猛地收紧,随即又松开。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她看向三大爷,缓缓道:“我家的人,来历都清楚得很。倒是有些人,天天往外面跑,说不定才是‘来历不明’呢。”
三大爷眼睛一亮,连忙点头:“有道理有道理。我这就回去把账本再理理,省得明天查起来说不清楚。”
看着三大爷匆匆离去的背影,娄晓娥深吸一口气。她转身回屋,路过煤房时,特意看了眼那把旧扳手,心里已有了计较。
晚上,娄晓娥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她借着月光翻看账本,指尖划过“许大茂,投机倒把嫌疑”那一行,眉头微蹙。突然,院墙外传来几声猫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