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拉着槐花往外走,临出门时又回头说:“那玉米面……我肯定还。”
等人走了,傻柱把馒头往桌上一放:“晓娥,谢了啊。要不是你,我又得被她缠半天。”他挠挠头,“那工业券你到底要不要?我确实想换点红糖。”
娄晓娥笑了笑:“换,怎么不换。”她从糖罐里舀了两勺红糖,用油纸包好递过去,“这是我妈托人从乡下弄的,比供销社的纯。”又接过傻柱递来的工业券,“正好,我弟弟的书包有着落了。”
傻柱拿着红糖乐颠颠地走了,娄晓娥看着桌上的工业券,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院里的人,总想着空手套白狼,却不知有来有往才是长久之道。
傍晚时分,三大爷背着个布包鬼鬼祟祟地来了,进门就把门闩插上:“晓娥,跟你说个事。”他打开布包,里面竟是块腊肉,油光锃亮的,“我听说你在找木工刨子?我家有个旧的,就是缺个刀片。你要是能弄到刀片,这腊肉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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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挑眉。三大爷这人精于算计,平时掉个饭粒都得捡起来,今天居然舍得拿腊肉换?她指尖敲了敲桌面:“三大爷,您这腊肉哪来的?可别是……”
“你放心!”三大爷赶紧摆手,“这是我外甥从乡下捎来的,绝对干净!我就是想给我孙子做个小木马,没刨子不行。”
娄晓娥想起父亲工具箱里确实有个备用刀片,是以前修农具剩下的。她站起身:“刀片我有,但我不要腊肉。”见三大爷脸垮了,又补充道,“我要您记的‘全院账’,借我看三天。”
三大爷眼睛一瞪:“那可不行!那是我的宝贝……”
“那就算了。”娄晓娥转身就要往厨房走,“我妈还等着我做饭呢。”
“哎别别!”三大爷赶紧拉住她,脸皱成个包子,“看三天就三天!但你得答应我,不许往外说里面的内容,更不能画下来!”
娄晓娥忍着笑点头:“放心,我就看看院里谁欠了我的东西。”
等三大爷揣着刀片走了,娄晓娥把腊肉挂在房梁上,又从柜子里翻出个小本子——这是她自己记的账,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谁借了她家多少东西,什么时候该还。她翻开三大爷那本“全院账”,忍不住乐了——三大爷真是把算计刻进了骨子里,连二大妈偷偷藏了个鸡蛋都记着,还标了“价值三分钱”。
正看着,院外突然传来贾张氏的大嗓门:“娄晓娥!你给我出来!”
娄晓娥合上账本藏进抽屉,出去一看,贾张氏正叉着腰站在院里,脚边还放着个破瓦罐。见她出来,贾张氏指着瓦罐就骂:“好你个小贱人!用了我的瓦罐腌咸菜,居然给我摔破了!今天你不赔我个新的,我就赖在你家不走!”
娄晓娥皱眉。那瓦罐确实是借的贾张氏的,昨天腌完咸菜让槐花帮忙还回去,难不成是这孩子没拿稳?她刚想说话,槐花从人群后钻出来,脸都白了:“不是我摔的!我还给张奶奶的时候好好的……”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狡辩!”贾张氏伸手就要打槐花,被娄晓娥一把拦住。
“大妈,凡事讲证据。”娄晓娥攥着贾张氏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动不了,“瓦罐摔了,谁看见是槐花摔的?再说了,您那瓦罐早就裂了缝,上次借的时候我就瞧见了,顶多值两毛钱。”
贾张氏被攥得手腕生疼,嘴里却不饶人:“裂了缝也是好的!你赔我个新的!不然我就去街道告你欺负老人!”
“告去吧。”娄晓娥松开手,从兜里掏出两毛钱扔在瓦罐里,“这钱够买个新瓦罐了,剩下的当是给您的精神损失费。但您要是再敢动孩子一根手指头,我就把您偷偷拿了三大爷半袋小米的事,捅到一大爷那儿去。”
贾张氏的脸“唰”地白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娄晓娥连这都知道。她抓起瓦罐里的钱,嘟囔着“算你狠”,灰溜溜地走了。
傻柱凑过来,给了槐花颗糖:“别怕,有哥在。”又对娄晓娥竖大拇指,“晓娥你行啊!连贾张氏都能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