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那儿了?”
“嗯,她找我说话。”娄晓娥挨着母亲坐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妈,您这手还疼吗?”
母亲的手上个月做针线活时被针扎了,一直没好利索。她摇摇头:“不碍事。倒是你,别总跟院里人置气,咱们家现在经不起风浪。”
“我知道分寸。”娄晓娥拿起母亲的手轻轻揉着,“您看,今天聋老太太还邀我去给她过寿呢,这说明她不讨厌我。”
母亲叹了口气:“老太太是个明白人,可架不住旁人挑唆。许大茂那小子昨天还在胡同口说你坏话,说你……”
“说我啥?”娄晓娥挑眉。
“说你仗着家里有钱,在院里作威作福。”母亲的声音低了些,“我听见了,没敢告诉你。”
娄晓娥心里的火“噌”地起来了,指尖攥得发白。但她很快又松开手,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别气,他也就这点能耐了。等过两天,我让他自己把这话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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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傻柱风风火火跑进来,手里举着个豁口的碗:“晓娥,借你家的白瓷碗用用,我那碗被许大茂摔了!”
娄晓娥指了指碗柜:“自己拿,最上面那层,记得洗干净。”又随口问,“许大茂又咋了?”
“别提了!”傻柱一边找碗一边骂,“那孙子刚才在院门口跟二大爷说你坏话,说你克扣院里人的粮票,还说要去街道告你!”
娄晓娥的眼神冷了下来:“他还说啥了?”
“说你……说你跟外面的投机倒把分子有来往,不然哪来那么多紧俏货。”傻柱的声音低了些,“晓娥,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嫉妒你比他能耐。”
娄晓娥没说话,走到桌边拿起纸笔,飞快地写了几行字,又折成方块塞进傻柱手里:“你把这个给二大爷送去,就说是我给他的‘证据’。”
傻柱愣了愣:“这是啥?”
“你别管,送过去就行。”娄晓娥推了他一把,“快去,晚了许大茂该跑了。”
傻柱揣着纸条跑了,娄晓娥走到窗边,看着许大茂正鬼头鬼脑地跟二大爷嘀咕着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许大茂总以为她是软柿子,却忘了她手里攥着他去投机倒把窝点的证据,三大爷的账本上,连他哪天穿了啥颜色的裤子都记着呢。
果然,没过一刻钟,院里就传来二大爷的怒吼:“许大茂!你敢骗我!还敢污蔑娄家丫头,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紧接着是许大茂的哀嚎:“二大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娄晓娥转身给母亲倒了杯温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妈,您看,不用咱们动手,自有收拾他的人。”
母亲看着她,眼神里有欣慰,也有担忧:“丫头,妈知道你聪明,但这院里的水太深,别太逞强。”
“我知道。”娄晓娥挨着母亲坐下,拿起那只没做完的布鞋继续纳鞋底,“我不是逞强,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让人踩在头上欺负。您放心,我有谱。”
傍晚时分,傻柱又跑来了,手里提着二斤白面:“晓娥,二大爷让我给你送来的,说是赔罪。许大茂那小子被他罚去扫胡同了,估计得扫到半夜。”
娄晓娥把白面往柜里放:“替我谢谢二大爷。对了,下月初聋老太太过寿,你准备送啥?”
傻柱挠挠头:“还没想好呢,大概就买点桃酥糕点啥的。”
“太普通了。”娄晓娥想了想,“我妈会做寿桃,到时候咱们合送一屉?既体面又实在。”
傻柱眼睛一亮:“这主意好!那我出面粉!”
“不用,面粉我家有。”娄晓娥笑着说,“你就负责到时候帮着端过去,陪老太太多说说话就行。”
傻柱乐呵呵地答应了,又想起什么:“对了,秦淮茹刚才找我,说想借你的寿桃方子,你给不给?”
娄晓娥手里的针线顿了顿:“方子可以给,但得用东西换。”她狡黠地眨了眨眼,“就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