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回来呢?”
“不用,”娄晓娥笑了笑,“他要是还敢来,我就用烧红的煤块‘招待’他。”她的语气轻快,眼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傻柱走后,娄晓娥重新把煤堆填好,又往上面压了块大石头。做完这一切,她才发现手心全是汗,刚才那番对峙,看着镇定,实则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回到屋,母亲披着衣服站在里屋门口,眼里满是担忧:“刚才吵吵闹闹的,是不是许大茂又来了?”
“妈,没事了。”娄晓娥走过去扶住她,“就是只偷煤的野猫,被我赶跑了。”她不想让母亲担心,刻意说得轻描淡写。
母亲摸了摸她的手,指尖冰凉:“傻孩子,别硬撑着。实在不行,让你爸去找厂里领导说说。”
“不用,”娄晓娥帮母亲掖好被角,“这点小事,我能应付。您放心睡吧,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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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母亲睡熟,娄晓娥悄悄走到煤堆旁,借着月光挖出那个布包。银元被煤块硌得冰凉,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突然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许大茂像块狗皮膏药,不彻底打消他的念头,迟早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她想起聋老太太白天的话,心里有了个主意。
第二天一早,娄晓娥揣着两个白面馒头去了西厢房。聋老太太正坐在炕沿上抽烟袋,见她进来,眯着眼笑:“丫头,昨晚睡得好?”
“托奶奶的福,挺好的。”娄晓娥把馒头放在桌上,“刚出锅的,您尝尝。”
老太太拿起一个,掰了半块塞进嘴里:“许大茂那孙子,没再捣乱?”
“来了,被我赶跑了。”娄晓娥帮她敲了敲烟袋锅,“奶奶,我想求您件事。”
“你说。”
“您能不能帮我在院里说句话?”娄晓娥压低声音,“就说……就说我家的东西,都是您老人家看着置办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许大茂再瞎折腾,就是不给您面子。”
老太太的烟袋锅顿了顿,看着她笑:“你这丫头,倒是会借势。”她磕了磕烟灰,“行,这事我应了。那孙子连我这把老骨头的面子都敢不给,是该敲打敲打。”
娄晓娥心里一松,又往老太太手里塞了块水果糖:“谢谢奶奶。”
从西厢房出来,刚到中院就撞见贾张氏。她手里拎着个空篮子,眼睛在娄晓娥身上转来转去:“哟,这是从老太太那儿回来?又送啥好东西了?”
“就两个馒头,给奶奶垫垫肚子。”娄晓娥淡淡回应,往自己屋走。
“慢着!”贾张氏突然拦住她,“我家棒梗昨天说,看见许大茂半夜在你家煤堆里刨东西,是不是真的?”她搓着手,“他是不是刨出啥宝贝了?”
娄晓娥停下脚步,看着贾张氏贪婪的嘴脸,突然笑了:“大妈要是好奇,自己去问许大茂啊。不过我可提醒您,他昨晚摔了一跤,脸都磕破了,您可得小心点,别被他迁怒。”
贾张氏的脸僵了僵,悻悻地让开道:“谁稀罕问他。”嘴里这么说,脚却不由自主地往许大茂家挪。
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冷笑。贾张氏这张嘴,不出半天,全院就得知道许大茂半夜刨煤堆还摔破脸的事。许大茂那么好面子,这下看他还怎么抬头。
果然,中午吃饭时,院里就炸开了锅。二大妈站在中院当间,扯着嗓子跟三大爷说:“听说了吗?许大茂昨晚去娄家偷东西,被抓了现行,还摔了个狗吃屎!”
三大爷扒拉着算盘:“偷东西?我看不像。他八成是想找娄家的茬,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傻柱端着碗蹲在门槛上,听见这话哈哈大笑:“那孙子就是活该!让他总惦记人家晓娥妹子家的东西!”
许大茂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气得摔了个搪瓷碗,却不敢出来理论。他知道,现在全院的人都在看他笑话,只要一出门,就得被指指点点。
娄晓娥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往灶膛里添了把柴,锅里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