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和一股子憋屈的狂躁!
“君侯!!!”郑伦的吼声如同平地惊雷,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您今天这是喝多了?!还是被吓傻了?!魔怔了?!怎么能说出这种丧气透顶、窝囊到家的屁话!!”
他胸膛剧烈起伏,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苏护脸上了,那张粗犷的脸上写满了“老子不服”:
“八百镇诸侯?听着挺唬人是吧?什么西伯姬昌、东伯姜桓楚、南伯鄂崇禹…呸!就算他们八百镇诸侯今天全他娘的挤到冀州城下来!在我郑伦眼里,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连让老子正眼瞧一眼的资格都没有!您堂堂冀州侯,一方雄主,怎么能把自己贬低得像条丧家之犬?!窝囊!太窝囊了!!”
唾骂完诸侯,郑伦猛地单膝再次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梗着脖子,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却带着一种近乎咆哮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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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自从跟着君侯您,从一个无名小卒,到如今执掌兵权,身受恩宠,腰悬玉带!这份恩情,郑伦就算粉身碎骨也报答不完!今天冀州有难,正是我郑伦以死相报之时!我本事或许不大,但就算是一匹驽马,一条瘸腿的狗!也愿为君侯拼尽全力!死战到底!”
这番慷慨激昂如同狂涛巨浪般的话,把苏护都震懵了。他挂着眼泪,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激动得面红耳赤的部下,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郑…郑伦…”苏护抹了把泪,对着其他同样目瞪口呆的将领苦笑,“唉…你说什么胡话?我看你是连日赶路,累昏了头,被路上的邪风吹傻了!还八百镇诸侯都不在你眼里?单说城外那个崇黑虎!人家是拜过仙师的!一身妖法,鬼神见了都绕道走!胸中藏着的兵法韬略,更是能敌万人!你…你凭什么看不起他?凭什么啊?”
“就凭这把剑!!”
郑伦听到“看不起”三个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猛虎,彻底爆炸了!他“锵”的一声,反手将腰间佩剑完全抽出,雪亮的剑锋直指屋顶!一股狂暴凶悍的气息瞬间从他身上炸开!
他对着苏护,更像是向整个厅内的所有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咆哮和赌咒:
“君侯在上!诸将作证!今日!我郑伦在此立下军令状!!”
他的吼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若不能生擒崇黑虎那厮回来!末将甘愿砍下这颗项上人头!摆在诸君面前谢罪!!”
话音未落!
郑伦根本不等苏护反应,更不管什么军令如山!他猛地转身,像一道狂暴的黑色飓风,撞开挡路的亲兵,几步就冲出了压抑的议事大厅!
“牵我坐骑!抬我兵器!!”府门外传来他炸雷般的怒吼。
顷刻间,只听外面一阵震耳欲聋的炮响!“轰隆——!”冀州城那沉重的大门,竟然为他一人轰然洞开!
紧接着,所有守城的士兵都目瞪口呆地看到:
督粮官郑伦,已然跨上了他那匹神骏无比、传说中能辨识妖邪的火眼金睛兽!手中两柄造型狰狞、沉重无比的乌金降魔杵,在日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在他身后,三千名身披玄黑重甲、沉默如铁的乌鸦兵,如同潮水般涌出城门!他们行动无声,却带着一股铺天盖地的死亡气息,黑色的铠甲连成一片,真的像一块巨大的、翻滚的乌云,瞬间遮蔽了城外的土地!
郑伦一磕兽腹,火眼金睛兽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驮着他如同一道燃烧的流星,直冲到崇侯虎大营辕门之前!
他单手举起那巨大的降魔杵,指向敌营深处,声若洪钟,带着无边狂傲和滔天战意的怒吼,轰然炸响在冀州城外的战场上:
“崇黑虎——!!!”
“滚出来——!!!”
“与老子一战——!!!”
这声挑战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瞬间撕裂了战场压抑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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