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动手!没办法,我只能把他‘请’回我后营好好招待着了。小弟我,本心可真是为了大哥你好啊!”
苏护一听,儿子居然是被“请”去作客了,不是被砍了,更是感激涕零,连连拱手作揖:“贤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你这番深情厚谊,我苏护这辈子都忘不了!忘不了啊!”
北伯侯大营。
崇黑虎的亲兵屁滚尿流地冲进中军大帐,扑通跪倒,哭丧着脸嚎:“报——!大老爷!大事不好啦!二爷……二爷被冀州那个郑伦给生擒活捉啦!现在生死未卜啊!请大老爷快拿主意!”
端坐主位的北伯侯崇侯虎,正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酒洒了一身:“什么?!”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弟弟?被郑伦抓了?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得了异人传授,有神通法术在身的!怎么可能栽在一个督粮官手里?!” 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太离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负责观战的小军官赶紧上前,声音都在发颤:“回……回大老爷!是真的!小的亲眼所见!二爷和那郑伦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本来不分胜负!可……可打着打着,那郑伦突然把手里那黑乎乎的大铁杵往天上一举!他身后那三千个黑衣服的兵,跟鬼影似的‘哗’一下就冲上来了!紧接着……紧接着更邪门!” 小军官咽了口唾沫,脸上还带着惊骇,“那郑伦两个大鼻孔猛地一张,‘哼——!’一声响,跟敲破钟似的,震得人头晕眼花!然后……两道筷子那么粗的白光,‘嗖’一下就从他那鼻孔里喷出来!正打在二爷脸上!二爷……二爷当场就跟喝醉了酒一样,‘噗通’就从那金睛兽上栽下来啦!这才被他们给绑了去!”
“从……鼻孔里喷白光?!” 崇侯虎听得头皮发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手里的酒杯“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这……这世上还有这等妖法?!” 他惊得声音都变调了,“再探!给老子探清楚!冀州城里的虚实,还有我弟弟的下落,速速报来!”
他话音刚落,帐外又传来禀报:“报——!西伯侯姬昌帐下大夫散宜生,在辕门外求见!”
“姬昌的人?这时候来?” 崇侯虎本就满肚子邪火没处发,一听是西伯侯姬昌派来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姬昌按兵不动,早就让他不爽了!“让他进来!” 他阴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命令。
只见散宜生一身素净的青灰色袍服,腰间系着象征文官的角带,不卑不亢地走进大帐,对着崇侯虎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崇侯虎眯着眼,根本没让座,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语气充满了讥讽:“散大夫!你们那位‘仁德’的西伯侯,日子过得挺舒坦吧?国难当头,他姬昌倒好,躲在西岐享清福?按兵不动,坐视朝廷叛逆?这就是他姬昌当臣子的本分?嗯?你今天跑到我这前线兵凶战危之地,有何贵干啊?该不会是想登台唱戏吧?”
散宜生面对崇侯虎的咄咄逼人,脸上依旧平静得像一潭秋水,只是微微躬身回应,言语却寸步不让:“回禀君侯。我家主公言道:战争,乃是凶器!是戕害生灵的凶器!为人君者,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轻动!如今,仅仅因为苏护一时激愤拒婚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劳民伤财,惊扰得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沿途所过的州府县道,哪个不是被摊派征粮征税,刮地三尺?军士们长途跋涉,披甲执锐之苦,更是不用多说!因此——” 散宜生声音提高了几分,清晰有力,“我家主公特意命卑职,先送来一封书信给苏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能平息这场无谓的烽烟!只要苏护肯识时务,主动将其女苏妲己送入王宫为妃,双方即可罢兵休战!这也算保全了君臣之间最后的一点体面,不至于让朝廷彻底失去一个冀州这样的重镇藩篱!当然……” 他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冷意,“如果那苏护冥顽不灵,执意造反到底,那么等到我西岐大军一到,与君侯合兵一处,定当剿灭叛贼,铲除奸凶!到时候,他苏护九族俱灭,也是咎由自取,死而无怨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