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国运……黯淡无光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似乎不忍直视那可怕的未来,“只怕……只怕传到这一代……就要断绝了!不得善终啊!”
他猛地睁开眼,看着费仲尤浑,声音带着哭腔和控诉:
“现在天子干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在加速毁灭?这是……自掘坟墓啊!我们做臣子的……真是……痛心疾首……不忍心说……也不忍心看啊……”
说到最后,姬昌已经是老泪纵横,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完全忘了眼前这两个人是谁派来的!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费仲和尤浑对视一眼,强压下心中的狂喜,终于抓住把柄了!脸上却立刻堆满了同款悲戚。费仲更是急切地追问,生怕姬昌反悔:
“那……那贤侯,这大祸……具体应在何年何月啊?” 心中狂喊:“快说具体时间!证据要钉死!”
姬昌此刻头脑昏沉,悲愤交加,完全被情绪主导,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快了……快了!不出四年……最多到戊午年甲子日……就是尽头了……” 这话一出口,连旁边远远站着的黄飞虎、比干等人都是脸色剧变!心头狂震!完了!这话被费尤听去,姬昌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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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可惜!可叹啊!” 费仲和尤浑立刻配合地捶胸顿足,长吁短叹,仿佛痛心到了极点,顺手又给姬昌满满斟上一杯烈酒,“贤侯,喝一杯,压压惊!唉!”
姬昌茫然地接过,麻木地又灌了下去。酒精和悲伤彻底淹没了他。
费仲尤浑趁热打铁,一脸“好奇宝宝”状:
“贤侯神算无双……那个……能不能顺手也给我俩算算?看看我们哥俩这辈子……最后是个啥归宿啊?” 他们眼神里闪烁着恶毒又期待的光芒,心中狂吠:“快诅咒我们!快说我们没好下场!证据越多越好!”
姬昌啊姬昌!他此刻就是个被酒精泡透的、被情绪支配的“老实人”!完全忘了“逢人只说三分话”的古训,更忘了眼前这两条毒蛇的本来面目!
他心想:你们这么“关心”国事,还这么“诚恳”地请教,那就给你们算算吧!
当下也不推辞,借着酒劲,袖子一抖,“推演”起来。片刻后,他眉头紧锁,露出极其古怪、难以置信的表情:
“嘶……这……这卦象……太奇怪了!太邪门了!”
费尤二人心中狂笑:“骂吧!骂得越狠越好!”脸上却故作惊讶:
“哦?怎么个怪法?难道我们哥俩将来还能死出个花儿来?”
姬昌一脸认真地解释,像个给小孩讲恐怖故事的夫子:
“这人啊,生死有命。要么病死,伤寒肺痨、鼓胀噎嗝,百病缠身;要么就是死于刀兵水火、上吊摔死这些横祸……都算正常。”
他顿了顿,用看珍稀动物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费尤二人,语气充满不解:
“可你们二位大夫这卦象显示的……死法实在……太蹊跷!太古怪了!简直闻所未闻!古里古怪!”
费仲尤浑心里乐开了花:“蠢货!快说!”脸上却写满“求知欲”:
“到底怎么个古怪法?贤侯快说!我们将来死在哪儿啊?”
姬昌皱着眉,努力“解读”着卦象,然后非常笃定地给出了那个流传千古的预言:
“将来不知道为啥……你们二位,会被冰冷的雪水……从头浇到脚!然后……整个人……会被活活冻在……一大块冰疙瘩里!就这么……冻死了!”
这话一出,连费仲尤浑都愣了一下。冻死?还冻在冰里?这死法确实够新鲜!够憋屈!
但两人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生有地,死有时!这都是命里注定!随他去吧!冻死就冻死!哈哈哈!” 他们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里却在咆哮:蠢货姬昌!你终于把谋反的铁证和诅咒大臣的罪名,亲手送到我们刀口下了!
三人两个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