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行人押着垂头丧气的晁田,浩浩荡荡回了西岐。
再说那晁雷,仗着马快,侥幸逃出了龙山口那个死亡陷阱。他慌不择路,只想着离西岐越远越好,结果……迷路了!
在这岐山山脉里,他像个没头苍蝇,左绕右转,愣是转不出去。天色越来越黑,山风呼呼刮得像鬼哭狼嚎,把他吓得够呛。好不容易熬到二更天,才总算摸上了一条像样的大路。
刚松一口气,正准备策马狂奔——
“咦?前面有灯光?”晁雷眯眼一看,只见不远处似乎有巡夜的哨骑,提着灯笼。
他这马跑起来,马脖子上的鸾铃“叮叮当当”响得挺欢实。突然——
“轰!”一声炮响震得晁雷差点从马背上滚下来!紧接着杀声四起!
火光和灯笼光下,一员大将如同天神般挡在路中央,正是专门在此“蹲点”的南宫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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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晁雷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唰就下来了。他强作镇定,对着南宫适哀嚎:“南将军!南将军!您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吧!您的大恩大德,我晁雷日后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
南宫适抱着胳膊,一脸“你当我是傻子”的表情:“少废话!赶紧下马投降!不然爷爷的大刀可不长眼!”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晁雷也知道躲不过了,狗急跳墙般挥刀冲了上去。结果?毫无悬念!南宫适武艺高他太多了,大喝一声,如同老鹰抓小鸡,轻而易举就把晁雷生擒活捉,捆了个结实,押回了西岐城。
天刚蒙蒙亮,黄飞虎已经在相府门口等着了。不一会儿,南宫适也押着晁雷回来了。飞虎又是一番感谢。
很快,丞相升殿的鼓声“咚咚咚”响了起来。众将纷纷进殿参拜。
“报——辛甲将军回营缴令!”传令兵高声喊道。
“让他进来!”姜子牙沉稳的声音传来。
辛甲大步流星走进殿内,躬身行礼:“禀丞相!末将奉命在龙山口设伏,成功擒获叛贼晁田,救回黄将军!现在府外待命!”
“好!让他们进来!”姜子牙点头。
黄飞虎再次进殿,对着姜子牙深深一揖:“丞相救命之恩,飞虎没齿难忘!若非丞相神机妙算,我这条命,今天就交代在那对忘恩负义的狗贼手里了!”
姜子牙捋了捋长须,微微一笑:“飞虎不必多礼。晁田来意闪烁,老夫早已看出他心怀鬼胎,必有诡计。故而提前安排辛甲、辛免、南宫适三将在两处要道等候。果然,不出老夫所料。”他语气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正说着,又一个传令兵跑进来:“报!南宫适将军回营缴令!”
“传!”
南宫适进殿,朗声道:“禀丞相!末将奉命在岐山隘口守候,二更时分,果然擒获叛贼晁雷!请丞相发落!”
姜子牙点点头:“带上来!”
很快,五花大绑的晁田、晁雷兄弟俩被士兵推推搡搡地押到了大殿屋檐下。
姜子牙目光如电,扫视二人,猛地一拍案几,厉声喝道:“大胆匹夫!就凭你们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在老夫面前耍弄诡计?真是愚不可及!拖出去,砍了!”
旁边的军政官立刻应声:“遵命!”带着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架起晁田、晁雷就要往外拖。
“冤枉啊!丞相!冤枉啊!”眼看就要人头落地,晁雷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姜子牙眉头一挑,抬手制止:“慢着!把他推回来!”他盯着被重新推回来的晁雷,语气冰冷,“冤枉?你兄弟二人设计擒拿忠良,铁证如山,有何冤枉?”
晁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丞相!丞相容禀!天下归周,大势所趋,小人心里明白啊!可我兄长说…说我们的爹娘老小都还在朝歌城里…我要是投降了西岐,做了周臣,我那可怜的老爹老娘…立马就得被纣王剁成肉酱啊!呜呜呜…万般无奈,我俩才想出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