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几位前辈,这是串爆叔,那位是冷佬。”
总共有好几十位前辈,他们组成了和联胜的核心领导班子——元老院。
铜锣弯那边的大佬是茅趸,也就是吹鸡的头儿,自然也就是杨祖的直接上司。
茅趸一脸的高兴,之前吹鸡业绩不行,让他在社团里都抬不起头,现在看到杨祖升管了,他就像走了狗屎运一样,地位涨了不少。
杨祖一个个地跟前辈们打招呼,他们都觉得他挺不错的,主要因为他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红包,一掂量就知道分量不轻,至少得好几万呢,这是他的见面礼。
有了钱开路,前辈们对杨祖越来越有好感。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该交账了。”
元老邓伯一开腔,整个会场立马就静了下来。
当了堂口老大后,每个月都得开次会,总结一下工作成果,主要就是说说收入。
社团的生意主要就是收保护费和帮人停车,收入的30%归堂口自己用,剩下的70%得上交给上面的大佬们。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大佬们什么都不干还能过得滋润的原因。
社团里的大佬们就像吸血鬼一样,把钱都吸走了,就给堂口留点汤汤水水。
什么兄弟情谊?全是瞎扯!还不是为了钱!
“旺角堂口这个月应交36万,一分不少。”
叼着烟的火牛一脸得意,他的堂口在社团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鲤鱼门堂口这个月应交25万,只交了20万。”
邓伯看了鱼头标一眼,一脸的不满意,鱼头标也低着头不好意思了。
“油麻地堂口这个月应交20万,结果只交了12万。”
邓伯一拍桌子,对着管仔森大吼:“管仔森,怎么交这么点儿?是不是你把钱给挥霍了?”
邓伯气得不行,自从把油麻地交给管仔森,每次交的钱都越来越少。
“真没有,邓伯!”
“还说没有?你这幅德行,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你没救了,就是个废物。”
邓伯一看管仔森大白天的还戴着墨镜,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气得要命。
看到管仔森这幅德行,连狗都得摇头,但他自己还不知道,还在会上嚣张得很。
“邓伯,这不能怪我,我的地盘本来就少,前几天洪兴的太子还抢了我七八个场子呢。”
“太子说了,是杨祖先抢的洪兴的地盘,他们只是帮忙!”
“都怪杨祖乱抢地盘,害得我丢了七八个场子!”
什么?这事也能怪到杨祖头上?
哎,你看杨祖那家伙,肩膀一耸,笑嘻嘻地看着咱们的反应呢。
好多叔叔伯伯都直摇头,叹气说这废物真是没救了,自己没本事还净找借口!
和联胜这些年就是因为有了这种人,才越来越不行,邓伯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阿森,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开口了,你看你把咱们堂口的脸都丢光了,赶紧走人!”
管仔森当场就被轰出了会场,旁边的吉米尴尬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也太丢脸了吧!
这事也让吉米更加下定了决心要离开管仔森,走的时候他还看了杨祖一眼。
管仔森被赶出去后,会议接着开。
邓伯看了一眼下一个堂口的成绩单,本来还阴着的脸立马多云转晴了,嘴角都翘了起来。
“铜锣弯堂口,该交260万,还真就交了260万。”
“阿祖,你干得漂亮!继续奴力哈。”
什么?大伙一听这消息都愣了。
铜锣弯堂口居然交了260万?
那些叔叔伯伯、堂主们都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都知道铜锣弯以前交的是多少。
上个月吹鸡还在位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