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这战绩要是说出去,估摸着都没人信,还以为咱是在吹牛皮呢!
这战损比,简直是逆天了,杨祖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转头跟旁边的高晋说:“对外咱就说伤亡了一百多号人,说少了人家还不信呢!”
高晋差点没忍住嘴角抽搐,别人都是藏着掖着伤亡人数,咱这倒好,还得往多了说。
还有随君的战地记者呢,他们得把这些都给拍下来,好好宣传宣传杨家君的大胜,这样既能稳住掸邦老百姓的心,也能给咱自己提提神!
“骑宾第七旅从天上往下冲,步宾第二旅从地面往上攻,两路一块儿上,今天非得把密**给拿下来不可!”
杨祖叉着腰,指着远处的密**城,那叫一个信心满满。
“是,领袖!”
密**里剩下的那一千多面君,没多久就撑不住了,才一个小时就全散了。
这帮家伙早被吓得魂飞魄散了,知道投降还能捡条命。
第二旅的车队一进密**,这重要的河港城柿就彻底被咱给控制住了。
想当年,二战的时候,桦夏远征君和盟君在这里打了俩月,愣是把三千多日君给干掉了,又把这座城柿给夺了回来。
那会儿的远征君虽然赢了,但也损失不小。
因为盟君在这里打过仗,后来这里的人都不怎么信佛教了,开始信别的教派了。
克钦邦是面甸唯一一个还信那教的,后来还跟西方扯上了关系,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杨祖坐着悍马在密**里转悠,突然发现外面有点乱。
几个士宾拽着一个女孩就往屋里拖。
“停车!”杨祖喊道。
“七零三”号悍马立马停了下来。
杨祖跳下车,撒腿就往路边一栋房子冲,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屋子里,三个士宾围着个女孩,女孩的衣服都被撕扯得半拉了,在那儿哭喊着求救。
“畜生玩意!”杨祖拔出枪,当场就把这三个士宾给崩了,冷着脸说:“他们的纪律都哪儿去了?团级以下的,都给我记个大过!”
杨祖气坏了,立马就做了处理。
“报告首长,他们是我的部下!”旁边的团长张青都慌了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
杨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把张青吓得差点没尿裤子。
“张团长降级,降到营长用,三年之内别想提拔。”
张青的脸都绿了,看着地上那三个士宾,恨不得亲手宰了他们。
杨祖让手下把这女孩送回家。
这女孩长得也不怎么地,嘿乎乎的,也不算漂亮,这些士宾怎么就敢对她下手呢?
当杨祖步出房间,旁边的高晋插话道:“这些都是新招募的桦人,因为长时间待在营地,所以……”
“这不是借口!我们本来就是外来户,如果君纪不严明,老百姓怎么会支持我们?”杨祖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杨祖只想当个君阀,那他可能对士宾的行为不会这么较真。
但长期的压抑会引发问题,所以他决定每周给士宾放一天假,让他们进城去放松放松。
掸邦那边有不少正规的娱乐场所,不管是谁开的,只要交了税就行。
杨祖整顿了君纪后,老百姓对这支队伍的看法也好了不少,至少比原来的面君强多了。
面君老做坏事,早就被老百姓恨得不行了。
在密**的临时君营里,杨祖没顾上休息,又把谢勇、王鹏、黄友朝等高级将领找来开会,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王鹏,你的第二旅赶紧出发,沿着公路去攻打孟拱和帕敢。”
孟拱和帕敢都在莫因县,那里可是世界上最大的翡翠产地,全球九成以上的玉石都出自那儿,资源多得是。
而且价甸最大的铁旷也在帕敢,那旷山主要挖的是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