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一群光脚的与他一个穿鞋的拼命,他又如何能比得过?
熬到下午,黄家人均已熬不住,而黄老太太的病情也越发严重,一直哭嚎“晦气”之时,黄奇志终于又将陈砚给请进了宅子。
与精神萎靡的黄奇志比起来,陈砚实在是意气风发。
一来是陈砚年轻,才十五岁的年纪,熬一两晚根本不在话下,二来就是陈砚在如此环境下也睡了两个时辰。
当初科举时陈砚都能睡得好,在外听着那些哭嚎,他便睡得更香。
此时往屋子一坐,陈砚就颇为关切道:“黄老爷怎的脸色如此之差?要保重身体啊。”
黄奇志险些骂娘。
他为何脸色差还不是拜陈砚这个同知所赐!
被如此挑火,黄奇志也不复昨日的热情,板着脸道:“既是府衙困难,黄某也该尽一份力,家中尚有余粮十石,尽数都捐献给灾民。”
陈砚既找上门,就不会被轻易打发。
“十石恐喂不饱这些灾民,既喂不饱,他们也就不会走,此事本官也没办法。”
黄奇志脸色更难看了些:“陈大人要多少?”
“黄老爷乃是捐献给灾民,本官不会拿一分一毫。”陈砚义正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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