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黢黢的人形怪物慢慢朝院子里走,身后还跟着一个啜泣的小泥人。
泥人越靠越近,隐隐还能闻到臭味。
这味道……这不大粪吗?!
是的!这根本不是满身的泥泞,而是满身大粪。
当墨初白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泥点子”已经崩她脸上了。
墨初白面露难色,抹了一把脸。
“这谁啊?”
王大花同样抹了抹脸,懵逼摇了摇头。
“不知道啊?咋整这么埋汰啊!”
沈昼瞳孔地震。
惊呼一声,“妻主!”
立即将呆愣在原地欣赏这坨泥人的墨初白拉了起来,手帕沾上水,疯狂擦拭。
那泥人眼神中是滔天的愤怒,用力一跺脚。
“是我!村南的张娟!”
这一跺脚,墨初白刚才的位置崩了个满地。
王大花眯起眼睛,认真观察着,挠挠脸,忽然恍然大悟。
“那个老张啊!你……你这咋整的!”
心中隐隐感到不妙,不会是自家那熊孩子搞的鬼吧?
张娟一把将坐着的王大花拉了起来,不断摇晃,王大花从满脸震惊到生无可恋。
“问俺咋整的?馁还有有脸俺咋整的,馁家那缺皮炎的死孩子,给俺家猪吃了一斤的泻下药!”
一斤泻药?那场面实在是太美了。
“我还寻思着猪圈里的猪为啥一直叫,也没到发情的时候啊!往院子里一看,没想到你女儿带着那群小兔子崽子往里面放炮。”
“那猪圈里可是如过了年一般,热闹的很呐!那炮响得是噼里啪啦,那老猪拉的是稀里哗啦!”
“姓王的崽种,你个*******【画面太美,不易展示】。”
张娟越说下去越来气,嘴巴如同快板一般说的不停,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要是个人,便能气个半死。
王大花唯唯诺诺,扫视她身上的泥水。
“那……你这身咋整的啊?”
总不能是追自家孩子,不小心掉进猪圈里的吧!
不提到这事还好,一提到这事,她恨不得扇王大花两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如同拎鸡仔一般,将身后的小泥人给拎了出来。
“她们把俺娃按猪圈里了?!俺二话不说跳进猪圈,被那猪顶的提溜乱转。”
“白白净净的娃娃,你看看成什么样子了?馁说咋说咋整的,馁个缺皮炎的熊娃子!今日馁不给俺个说法,俺就不走了!”
张娟的脾气还是太好了,换成其他人估计王大花满嘴的牙早掉了。
那小娃娃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张着嘴大哭起来。
“哇呜呜呜呜……。”
“我丢,还真是混世魔王哇!”
起初墨初白还不怎么信,一个孩子而已,能干出什么事,现在一看,还是自己想象的太过保守了。
“我们家应祈还跟着她们呢?”
沈昼急的快哭了,无法面对满身都是“泥水”的孩子,他一定会嫌弃的将她丢掉。
张娟很快发现了角落里的墨初白,眼前一亮。
墨初白和沈昼同时抖了一下,心生恐惧。
“呦?老墨!墨村长!你咋来了!好久不见,俺可想死你嘞!”
说着,便要给墨初白一个大大的熊抱。
墨初白和沈昼一时间愣在原地,害怕到发抖,还从未有什么让她们如此恐惧。
(*?????)“大姐!补药!你补药过来啊!!!”
“嘿嘿,墨村长,俺来咯!俺来咯!”
……
“哈哈哈,真好玩!”
墨应祈浑身脏兮兮、臭烘烘,从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白团子,变成了连亲娘都认不出的小泥人。
坐在山脚下,吃着酸酸甜甜的果子,憨憨的笑着,如同地主家的傻孩子。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