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穿着这样,墨初白真的会以为他是一个神经病,或许他本身就是一个神经病。
墨初白在惊骁茫然的眼神中,抽出手,表情淡漠,看似对他没有任何的感觉,就算他脱光了躺在这,都没有感觉。
惊骁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皲裂,这家伙是戒过毒吗?怎么对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的长相是不错的,奈何墨初白完全不为所动。
墨初白看他没有丝毫发抖的模样,原来他真的一点也不怕冷。
“你未在宫中,朕找你作甚?”
墨初白掠过他,一针见血。
自从观鸠、阿豺离开宫中,惊骁便离开了。
可他现在又回来了,像是在挑衅。
他似乎告诉墨初白,自己想要离开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她根本困不住他,只是他甘愿留在这里。
惊骁跟了上去,狐狸眼眯着,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不愧是陛下,果然惊骁一点点小小的举动都逃不过陛下的眼睛,看来陛下还是在意臣侍的。”
墨初白声音中混着不易察觉的愤怒。
“你既然已经离开,还回来做什么?”
惊骁似乎没有听不出,亦或是听出来了,假装不知道,装傻充愣。
“陛下这是哪里话,我已经是陛下的郎君,不回来还能去什么地方?臣侍可是对陛下忠心耿耿。”
墨初白猛地转身,用手掐住惊骁的脖子。
惊骁扒着墨初白的手掌,原本笑眯眯的样子不复存在,转而变为惊恐。
不住求饶,“陛下……这是做什么?臣侍快要不能呼吸了。”
帝王,还真是喜怒无常啊!
“忠心耿耿?呵!”
他若是对自己忠心耿耿,那么猪都可以上树。
甩开惊骁那张虚伪的脸。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深宫中的男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吧!你在试探我的底线对吗?”
惊骁脖子上出现红色的纸印有些渗人。
依旧表现出无辜的模样,“我不明白陛下是什么意思,臣侍从来没这样想过,臣侍只是觉得好奇便跟了上去,臣侍可是确确实实帮了他们啊!”
“不明白?你到阎王那边会明白的!”
墨初白抽出腰间的匕首,刺了过去。
惊骁慌忙躲开,那匕首死死嵌入墙壁内,若是他没有及时躲开,他将会被钉在墙壁上。
“武功不错。”墨初白毫不吝啬的夸赞。
惊骁额头已然渗出冷汗,唇色惨白。
面露惊惧之色,“陛下力气也真是不一般的大啊!臣侍当真是喜欢的紧。”
虽然知道墨初白是在试探他,但还是觉得恐怖,冷不丁给自己一刀子,完全来不及反应。
其他的侍君,也是过着这种置身于水深火热的日子吗?这样想想当真是有些可怜。
惊骁腿已经有些软了,他很确定,他绝对不是墨初白的对手。
墨初白是一个偏执的人,若是他敢跑,天涯海角,她一定也会揪出来,然后将他像小老鼠一般弄死。
他可以跑,但不敢。
惊骁索性瘫软的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着哀伤。
“臣侍输了,陛下可随意处罚臣侍,只是陛下难道不想知道大琉宝藏的秘密吗?”
“大琉宝藏的秘密?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墨初白对他来了兴趣,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他一个大越人,怎么这么清楚大琉的事情。
难不成他真的有预知的能力。
惊骁惊魂未定,喘着粗气。
“我是谁?陛下不是知道吗?我不过是大越国献给您的一件物件而已。”
十分大胆的抚向墨初白,那张明显的脸。
“不过,我对陛下越来越好奇了,陛下会按照我预测的轨迹走吗?还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