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只给他展示这样的一面,他对于妻主来说是特殊的。
沈昼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被填的满满当当,这是很幸福的感觉。
这对于他而言,这些事情已经足够他高兴上好几天。
待上朝还有一些时间,墨初白坐在床榻上纹丝不动,不过眼睛随着沈昼的方向移动,就好似长在上面一般。
沈昼心思细腻,不可能忽视这道灼热的视线,手指不经意间抚摸上自己的脸颊,确保一下自己脸上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说皱纹。
他对于容颜衰老非常的恐惧,骨子里是卑微的,他有些害怕妻主爱的只是他的皮囊,他已经二十五岁了,比不得那些年轻的弟弟们。
“妻主一直看着昼儿做什么?……昼儿脸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他神色看似淡定,内心却紧张万分,悄悄吞咽着口水,在与妻主的断感情里,他一直都是自卑的。
妻主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甚至显得他就像一个废物挂件,他不想被妻主抛弃,其实害怕离开的是他而已。
“没……没什么……。”
“我来给你梳头吧!”
墨初白恍然惊醒,迅速偏过头去。
刚刚一不小心就看呆了,她们真的度过了六年时间吗?为什么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反而比之前更好看了。
快速跳下床,接过沈昼手里的木梳。
沈昼是个念旧的人,木梳还是从前的那一把,上面的齿已经断了两根,整个木梳无比的光滑,如同打了蜡一般。
想必木梳的主人经常拿出来抚摸。
盯着眼前的木梳,墨初白想起这是在之前在镇上随意买来的那把,这么多年,他怎么还留着呢?
忍不住开口,“这木梳已经坏成这样了,你怎么还留着?找宫人做一把好看的不好吗?”
沈昼可不干了,昂着脑袋,添了几分傲气。
“我不要,难道这个不好看吗?我认为这就是最好看的梳子啊!”
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语气渐渐缓和下来。
“昼儿记得,之前你为昼儿梳发的时候,妻主还是一个小小的平民,现在你摇身一变成了陛下,还是这样,真好,你没有变。”
世间能有多少妻夫能熬过六年,没有一丝丝厌倦呢?沈昼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好命的男人,赘给墨初白算是赘对人了。
墨初白按照惯例去早朝,只是这次更多的是心不在焉,她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情,为何会突然情绪失去控制呢?
大臣在底下争论的不可开交。
南境的官员上奏。
“南面拨款一事,还望陛下三思啊!若不修缮大坝,来年可能会闹人命啊!”
其余大臣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不以为意。
“之前不都是好端端的吗?为何今年要拔一大批金银去修缮大坝,此等工程简直是劳民伤财!还不如用这些金银来救助更多穷苦的百姓。”
南境官员不满她的态度,火不烧到她的脚边,她不会觉得急。
若是发生水患,只会有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
一把扯起那人的头发,邦邦就是两拳。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说风凉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住在北方你当然不用操心,若是发生水患,淹的是我家!是我家啊!”
其余看戏的大臣,连忙将两人拉开,生怕真的出来什么事。
那人在挨了两拳后,开始变得老实起来,捂着青紫的脸,不敢造次。
只能指着她,小声抱怨,“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看看墨初白,再看看打她的官员,那眼神哀哀戚戚,似乎在说:陛下,您看看她,您要为我做主啊!
南境官员不听她的絮叨,继续上奏。
“陛下,修建水坝一事刻不容缓,万一拖到开春,可就来不及了!”
良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抬眼看向墨初白,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