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吗？”
蒋琛嘴唇微微颤抖，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张铭将账本放在审讯桌上，语气严肃：“我们在现场发现了暴力闯入，如果不是你多留了个心眼，把账本藏在夹层里，现在这本账早就消失了。”
林天翻开账本，眼神骤然锐利：“这上面记录的可不是普通往来。蒋琛，你能和我说说，你们是什么时间发现的金矿吗？”
林天把账本合上看着蒋琛。
“不…不可能……”
蒋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慌，“那地方只有我和……不，这不可能……”
张铭逼近一步：“只有你和谁？蒋琛，现在有人要灭你的口！你还在保护谁？”
蒋琛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挣扎，只听得见他粗重的呼吸声。
林天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蒋琛，许久之后，传来一声长叹。
“如果我交代……”
蒋琛声音嘶哑，“我能得到保护吗？”
就在这时，张铭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看了一眼，神色骤变，凑到林天耳边低语：“技术组发来消息，他们在闯入现场提取到了一组完整的指纹。”
林天点了点头，小声说道，“那就告诉技术组，赶快对比出来指纹。”
而一旁审讯室的蒋琛，看着林天和张铭窃窃私语，以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蒋琛直接大声喊道，“林厅，那个地方，我只告诉过，我父亲原来的秘书！”
正在说话的林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转过身，眼神锐利看向蒋琛，“你喊什么喊？不会好好说？”
蒋琛被林天的呵斥震得缩了一下，但眼中却燃起一丝急切。
“林厅！我说的是真的！”
蒋琛的身体前倾，手铐磕在审讯椅的挡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那个藏账本的地方，除了我，只有我爸以前的秘书，周秘书知道！我当初弄那个夹层，还是他随口提点了一句，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林天和张铭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周秘书？
张铭立刻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显然是在安排人手紧急核查这位周秘书的背景和近期行踪。
林天则重新坐回到蒋琛对面，目光如炬：“周秘书？蒋天贵原来的那个秘书？你怎么能确定是他？把话说清楚！”
林天的语气严厉，不容丝毫闪烁其词。
“因…因为……”
蒋琛咽了口唾沫，语速极快，生怕被打断，“上次他来看我，嘴上说着关心我，却旁敲侧击地问我，有没有什么‘要紧东西’需不需要他帮我找个稳妥地方保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