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也是为了,在她自己那越来越沉重的负罪感和无力感中,留下一点作为母亲曾经努力抗争过的证明。
更重要的是,今晚这次“主动”的谈话,或许能在陆宴心中,为她最近可能出现的任何“异常”举动(比如之后与顾景深的潜在联系),埋下一个“情绪化”、“感性用事”的伏笔,从而降低他的警觉。
一举多得。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计算着角度和力道。
她擦干眼泪,站起身,走到窗边。夜色依旧浓重,但东方天际,似乎隐隐透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鱼肚白的曙光。
信纸已经送出。话语已经说出。接下来,就是等待命运的回响,或者……在回响到来之前,继续在黑暗中,踽踽独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