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的极乐体验,几乎将灵魂灼出空洞。
她像被抽去骨头的猫,尽管查克拉已然恢复流动,却连指尖都不愿稍动,任由自己在难得的暖阳下融化成温软的芝士,连呼吸都带着餍足的倦意。
闭目感受阳光时,她轻声道:来了啊,扉间。声音里带着几分了然。飞雷神的空间涟漪,她闭着眼都能辨识。
修长手指扣住她手腕,医疗侦查术的淡绿色光晕在皮肤上泛起。空蝉未睁眼:柱间已治愈我了。
她慵懒地挪出位置,千手扉间径直坐下,银发在光线下泛着冷光:昨夜与泉奈究竟发生了什么?
空蝉依旧闭目,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他的瞳术非幻术系而是心灵系,我好奇尝试,不料反应过激。
这番官方说辞令扉间蹙眉,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不止如此吧?
空蝉终于睁开转生眼:仅此而已。你难道不好奇?这可是宇智波族谱未载的心灵系万花筒。
千手扉间将信将疑,猩红的眸子紧锁着她的表情:你会这般冒险?空蝉困倦的敷衍:“好奇罢了。”
他揽住空蝉腰肢,触碰引发她空虚的战栗:有趣。指尖游走过她的脸颊与颈项,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可知你昨日的模样多骇人?
千手扉间面色阴沉如铁。作为空蝉的“亲友”,他对这具身体的每个细微反应都了如指掌。
众人目睹她转生眼失焦、浑身潮红痉挛的模样,那画面至今仍灼烧着他的理智。
尽管兄长将斑和泉奈连同他都逐出病房,并亲自守护了整夜,但是更令他愤怒的是,在黑暗的角落里,那两对猩红的写轮眼始终未曾熄灭。
千手扉间对泉奈的憎恶更深了,这该死的宇智波,竟敢对空蝉动用万花筒瞳术。银发男人眼中闪过杀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空蝉在心中轻叹,不知这苦果该由自己承担还是该怪罪他人。
她慵懒地枕在扉间腿上,轻声道:真的没事了,不过是实验出了点意外。纤细的手指抚过扉间紧锁的眉头:别种下仇恨的种子。
那双猩红的眼眸中泛起温柔的涟漪,他缓缓呼出压抑已久的气息:“受害者反倒替加害者开脱,劝刽子手放下屠刀,甚至还要安抚旁观者的情绪。”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如夜的长发间“这样的故事,往往以悲剧收场。”
他的指尖温柔地按压着头部的穴位,低沉而忧虑的叹息:“你总是如此...毫不设防地暴露软肋,终会被人抓住把柄。”
空蝉从鼻腔溢出冷笑:比如你?
银发男人的胸腔传来低沉的震动,他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没错,比如我。
若非你这份天真,我们怎会陷入如此悖论?明明实力在我之上,才智也是顶尖。
千手扉间浮现玄妙的笑意,掌心抚过丝绸般的肌肤,但是空蝉已无力回应,精神海几近干涸,只剩迷离目光在光线里漂浮。
别乱摸,好累。她声音飘忽。睡了一夜却无法入眠,精神力耗尽又打不起精神,连扉间往她嘴里塞兵粮丸都只能含化半颗。
他摸出水壶喂水时,看她瘫软在膝头昏沉难眠的模样,银发男人用查克拉烘热掌心贴上她后颈,却在触到泉奈的查克拉残留时瞳孔骤缩。
他怜爱抚摸她的面容时,朝阳将他睫毛的阴影投成锋利的十字。
果然,最讨厌的还是宇智波,特别是那个用写轮眼玷污了转生眼的死敌泉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