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庸老皇帝赵金:你懂我的痛了吗?
能可超能耐:略懂,百分之一二吧,懂的不多,你再多说点,我就能懂更多。
昏庸老皇帝赵金:你知道老登怎么把自己干没的吗?
能可超能耐:你说了我就知道了。
昏庸老皇帝赵金:这老登吃了西域进贡的生蚝配鹿血酒,在龙椅上和贵妃玩捉迷藏,玩的太投入了,当场就把自己玩过去了,这才把我勾过来续命了。
能可超能耐:捉迷藏?哪一种捉迷藏?展开说说?
昏庸老皇帝赵金:展开了咱俩就涉黄了,账号会被封的,你自己想象一下吧,怎么有颜色怎么想。
能可超能耐:我脑子太干净了,居然想不出什么带颜色的东西来,实在可惜啊!
昏庸老皇帝赵金:脑子太干净了的人会问别人洗不洗沟子?
能可超能耐:咳咳~那什么,所以你现在是顶着皇帝老头的壳子,带着年轻社畜的灵魂,替老色批收拾烂摊子?
昏庸老皇帝赵金:差不多吧,说起他留下的烂摊子,那真是扯裤子补补丁——堵不完的窟窿。
昏庸老皇帝赵金:记忆融合之后吧,我发现这老登除了昏庸好色还好骗!
能可超能耐:怎么说?
昏庸老皇帝赵金:户部尚书说修运河要三千万两金,他秒批;将军说养战马要吃千年灵芝,他准奏;御膳房说鸡蛋十两银子一个,他吃了三年!
能可超能耐:我草(一种植物)!就这么个挥霍法,他居然还没把自己玩成亡国之君?
昏庸老皇帝赵金:我想了一下,这老登到现在还没亡国,得益于老祖宗们给他留下的资产足够多,基石夯得足够实,朝中又刚好还坐镇着几个类似诸葛亮那样被先帝托孤的能臣。
能可超能耐:这么说的话,这个国家应该还能救一救,要不你从今天开始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昏庸老皇帝赵金:怎么改?怎么做?你告诉我?
能可超能耐: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教你几招吧。
能可超能耐:我的想法是,既然一心想要躺平的你继承了这老登的皇帝身份,那咱们就贯彻落实一个基本原则……
昏庸老皇帝赵金:什么?
能可超能耐:摆烂,但得摆个像昏庸的明君。
昏庸老皇帝赵金:能说人话吗?
能可超能耐:你看啊,老皇帝之前玩得挺疯,你现在突然改邪归正了,他们肯定会觉得你中邪了,或者觉得你憋着什么坏。
昏庸老皇帝赵金:所以呢?
能可超能耐:所以,咱们的思想方针得正,但行为不能太正常。毕竟,你在群臣眼里就不是个正常人。
昏庸老皇帝:能说的再明了一点吗?我这个人不爱动脑子,一动脑子就头晕。
能可超能耐:简单说就是——用最摆烂的姿态,办最正经的事!
能可超能耐:咱们这么着,明天就先拿那个修运河要三千万两金的户部尚书小试牛刀。
昏庸老皇帝赵金:怎么试?明天早朝的时候,我把奏折摔他脸上,骂他贪腐?骂他猪狗不如?
能可超能耐:错错错!你要把瓜子壳吐他官袍上,翘着二郎腿说三千万两这个数字不好听,不够吉利,然后大方的拨二百五十两银子给他,让他去买个金镶玉的算盘,算出来每文钱的具体去处。
昏庸老皇帝赵金:如果他偷奸耍滑或者瞒天过海呢?
能可超能耐:那你就拍他大腿啊,就说昨晚梦到太祖托梦了,说太祖看见运河里漂满了金元宝,那些金元宝顺着河水飘啊飘,最后朝着京城的方向飘来了,你就让他去运河边考察考察,看看那金元宝都飘哪去了。
昏庸老皇帝赵金:他要说没发现呢?
能可超能耐:那就让他先自己掏腰包,扔点金元宝进去引财啊。等他把源源不断的金元宝找到了,引到了国库,再给他报销。
昏庸老皇帝:你说得对!根据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