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同意和她结婚,没准是真正喜欢女儿。
对赵家春这个人,杨秀芝凭良心说,确实不了解他。
但她直觉上,总感觉心劲重,看着不声不响的,怕是不好相处。
直觉不能作为判断一个人好坏的根据吧!
“老头子,明天咱们去找徐风海商量商量,看看他到底有啥好办法!”
郭伟爽快的答应了。
徐风海他铁定要找的,看守所待了几天,他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自己被人当枪使唤了呢。
……
次日,郭伟和杨秀芝先去生产队干活。
晚上吃过饭以后,让郭立梅收拾碗筷,夫妻俩去了徐风海的家。
徐家房门开着,屋里冒烟咕咚的。
冯桂兰呛得一个劲的咳嗽。
郭伟没进屋,隔着门喊:“老徐,你在家没?”
冯桂兰听见喊声,出门看了一眼,见杨秀芝站在院子里,自己感觉挺尴尬。
杨秀芝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俺们找徐书记有点事,在家没?”
冯桂兰摇头:“屋里一冒烟,那爷几个就都躲出去了,就留我一个人挨呛!”
杨秀芝仰起头看了一眼烟囱,只有丝丝缕缕的清烟冒出来,大部分都从灶坑倒出来了。
“是烟囱桥子堵了,还是烟囱低往里呛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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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病不死人。
“有功夫我给你看看,这整天冒烟咕咚的,呛得脑瓜子不疼啊?”
“疼有啥招,人家爷几个都不做饭,没人收拾,我一个老娘们,会收拾啥呀!”
冯桂兰话音刚落,就被倒背着手走进院子的徐风海接了话茬。
“人家不是老娘们?就说你自己完犊子得了!”
“进屋搬两把椅子出来,我和老郭大哥在外面说会话,这屋里也待不了人啊,死呛的!”
徐风海一边吩咐冯桂兰进屋搬凳子,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口袋。
先卷了一支烟递给郭伟。
郭伟接过来没抽,随手夹在右耳朵上。
徐风海又给自己卷了一支。
划着火柴举到郭伟面前,看见他摆手也没勉强,把自己嘴里叼着的那支点着了。
杨秀芝则跑去房山头观察烟囱去了。
“你家这烟囱有点低呀!有没有啥东西接起来一块呢?”
冯桂兰想了一下:“炉筒子行不行?”
杨秀芝把房山头上的梯子搬过来,立在烟囱上,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冯桂兰这阵和杨秀芝说话,灶坑里的柴禾烧得差不多了,烟囱里的烟几乎不冒了!
杨秀芝爬到上面,对冯桂兰说,把炉筒子拿来我看看。
冯桂兰急忙跑到下屋里,从棚上抽出一截铁皮炉筒子,抱着跑出来。
举起来递给杨秀芝。
杨秀芝比划了一下,炉筒子太细,有缝隙。
又往下看了一眼,房跟底下有一摞坯头子。
杨秀芝把炉筒子递给冯桂兰:“给我弄几块坯头子上来!”
冯桂兰接过炉筒子放在一边,捡起两块坯头子,右手拿一块,右胳肢窝底下夹一块,顺着梯子爬到第四个横撑上。
递给杨秀芝。
木头梯子剧烈的颤动着。
“唉呀妈呀!你可别上来了,你这大体格子,赶上我两个沉了,别一会再把梯子踩折了!”
杨秀芝接过土坯,让冯桂兰赶紧下去。
梯子要是不堪重负,自己就有摔下去的可能。
冯桂兰下去了。
杨秀芝顺着梯子下了一段距离,直到伸手能够到冯桂兰举起的土坯为止。
杨秀芝上下爬了几次,总算把烟囱口弄小了一圈。
把炉筒子立在烟囱上,又让冯桂兰把土坯砸碎,倒点水,和了点泥抹好。
冯桂兰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