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王长禄没有多做停留,碗筷风帆可以收拾,他背上猎枪 ,推开房门往家走。
大门口不远处,站着薛长山,看见王长禄出来,挑衅似的使劲咳嗽了几声。
“老王,你啥意思啊?快把寡妇门槛子踏平了吧?”
王长禄不紧不慢的走到薛长山面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我踩不踩平跟你有啥关系?”
薛长山使劲抽了一下鼻子:“咋没有关系,我相中赵寡妇了!你别没事老跟着掺和!你又不要她,没事就逗着玩儿,我可是认真的!”
“你晚上敲人家的门,吓唬人一家,你也是认真的?”
不揭他的老底,他还真以为没人知道他干的缺德事!
“我可没有,你可别瞎说!”
薛长山梗着脖子不承认,但眼底还是透露出心虚。
“你天天上人家混吃混喝的!把人家寡妇的名声都败坏了,我可告诉你,离赵寡妇远点!”
王长禄嘴角翘起,眼睛明显染上了笑意,看在薛长山眼里,那就是讥讽。
“笑鸡毛……”
“我整天去也不犯法,你更管不着,你忘了,我也是单身,我想和郭立梅两家合一家,谁都管不着。”
“你看看你自己,整天悠悠荡荡的 ,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惦记人家呢!人家又不傻,和你喝西北方去呀!”
“想说媳妇你就煞腰干,兜里没钱,你哪来的底气!”
薛长山的脸瞬间白了,最后强词夺理的说:“你有啥资格说我?别看你家大车小辆的装门面,那都是共产党的钱,不是你的!你和我一样也是穷光蛋!”
“你是光棍,我也是光棍,谁都不比谁高级,我就要和你竞争!”
王长禄不想搭理他,只是从后背上拿起枪,冲着薛长山比划了一下:“你要敢再对她动手动脚,我就把你手掌打穿,不信你试试!”
说完,王长禄转身走了。
薛长山望着他的背影,骂他是赵寡妇的狗腿子!
郭立梅的手烧的虽然不算太严重,但王长禄还是不放心,烧伤是最容易感染的!
明天一定要去县医院看看!
次日,王长禄说服郭立梅去县医院看手。
郭立梅担心两个孩子在家,王长禄觉得,薛长山的心思在郭立梅身上,不会把两个孩子怎么样!
风帆也让妈妈放心:“妈妈,你安心看手去吧,我会点炉子做饭,照顾风杨,我们俩安心在家写作业。”
晚上把门插上,黑瞎子也进不来!
王长禄摸摸风帆的头:“晚上王叔就回来了,不会让你们自己在家的!”
郭立梅欣慰的点了点头,儿子果然长大了,知道为她分忧。
她觉得自己的手没事,没准去医院处理一下,很快就会回来。
即使她回不来,王长禄也会回来。
有王长禄在,郭立梅一百个放心。
郭立梅的手,走路比较稳妥,沿河到路口只有五里路,半个多小时,走到了。
在路口等了好一会,林场的汽车才过来。
见路边有人招手,汽车靠边停下。
王长禄说明了原由,司机让两个人上了车。
到了医院,果然不像郭立梅想得那么简单,手烧成这样,需要住院治疗,最少也要五七六天的!
郭立梅的手不方便,要是有人陪护肯定会好一些,但家里的孩子她更不放心。
“晚上我回去陪孩子,明天早上再来陪你!你不用担心!”
郭立梅看着王长禄,这么麻烦他,心里实在不好意思。
“这个点回去,还能有车吗?”
“能有,我都和朋友打招呼了!我回去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王长禄再三嘱托,穿上大棉袄,背上猎枪,出了医院的门。
其实他刚才骗郭立梅了,哪来的朋友车。
王长禄一路往回走,要是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