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也吹得荷叶的焦黄更浓。蓝念安和念莲丫头坐在岸边,把晒干的菱角壳堆成小堆,说是要给明年的燕子“搭窝”;蓝承宇帮着蓝思追把采菱工具搬回家;蓝景仪则继续完善“菱角满塘”图,给菱叶添了层淡淡的秋阳,让画面更显温暖。
傍晚时分,夕阳把塘水染成金红色,菱叶在余晖里泛着紫黑的光,像撒在水面的宝石。蓝念安舍不得走,拉着江念卿的手说:“娘,明年春天咱们还要早点来等燕子,等菱角熟了,还要采这么多。”
夜里,蓝念安躺在床上,手里攥着个晒干的菱角,梦里全是莲塘的景象:他在菱叶间采菱,蓝承宇和念莲丫头在旁边笑,燕子在头顶飞着,叽叽喳喳地叫;魏前辈和蓝二前辈也来了,蓝二前辈弹着琴,魏前辈拿着菱角,笑着把剥好的菱角肉递给孩子们;江念卿则在岸边煮着菱角粥,香气飘满了整个莲塘……
窗外的月光洒在塘面上,菱叶在夜色里静静浮着,藤下的菱角藏在水下,满是秋的余温。它们知道,这个秋天的丰收已落幕,等到冬天来了,塘面会结冰,它们会在水下沉睡,等待明年春天的苏醒;而远去的燕子,也会在南方过冬,等明年春天再回来,和守护莲塘的人一起,续写新一年的故事。那本“莲塘记”上,“菱角满塘”的画面旁,早已记下了秋的丰收与不舍,等着冬天到来,再添上“冬塘封藏”的静谧,为这一年的莲塘故事,画上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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