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平威严地喊道。
学员们如释重负地站起身，脸上表情各异。有的喜笑颜开，感觉自己打了一场大胜仗；有的愁眉苦脸，显然在“主攻阵地”上损失惨重。
方俊和几个教员开始收卷。
收到赵振声那里时，只见这位老营长，正拿着自己的草稿纸，反复地看着，脸上，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既疲惫又兴奋的神情。
他的答题纸上，最后那道大题的解题步骤，写得满满当当。虽然字迹潦草，但思路……清晰无比。
方俊收走他的卷子，经过他身边时，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
“恭喜你，赵副团长。你，是尖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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