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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四眼刘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
黄毛皱了皱眉:“阿山,你倒是……”
“闭嘴。”
方俊头也没回,声音比那把刀还冷。
“让我来看看这小子,骨头到底有多硬。”他缓缓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教训黄毛,“你们这帮人,只懂‘杀’,不懂‘问’。我今天让他也尝尝,当年我在号子里面,被那些混账整的时候是个什么滋味!”
他伸出手,一把拽掉了四眼刘嘴里的破布。
“呃……啊!饶命!饶命啊山哥!黄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呃啊……”
四眼刘刚喊了两句,方俊就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狠狠地往后一拽!
“我只问一遍。”方俊的嘴,凑到四眼刘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魔鬼般的低语说道:
“账本,在哪?”
“我……我烧了!真烧了!黄哥!我不敢留啊……”四眼刘哭得涕泪横流。
“烧了?”
方俊笑了。他松开手,慢悠悠地用那把剔骨刀,在四眼刘那张会计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
“黄毛。”方俊突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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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山哥!”
“去,给我找一根最粗的麻绳,还有,把那边的水管子,拖过来。”
“你要干啥?”黄毛一愣。
“他不是说烧了吗?”方俊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帮他‘洗洗’。洗干净了,就不‘上火’了。”
黄毛一听,乐了。他知道,这是要上“水刑”了。
“好嘞!”黄毛屁颠屁颠地指挥两个手下,很快就把东西准备好了。
“山哥,你来?”
“你们按住他。”
方俊接过水管,打开了水龙头。
冰冷刺骨的铁锈水,猛地冲在四眼刘的脸上!
“呜!咳咳……咕噜……救……”
四眼刘瞬间被呛得翻起了白眼。
方俊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水流死死地压在他的口鼻上。
“说不说!”黄毛在一旁兴奋地大吼。
四眼刘的身体,从剧烈挣扎,变成了无力的抽搐。
就在他快要憋死的那一刻,方俊猛地关掉了水龙头。
“呼……咳咳咳咳……”四眼刘像条离水的鱼,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账本,在哪?”方俊的声音,依旧平静。
“真……真的烧了……咳咳……我……我……”
“还嘴硬。”
方俊面无表情,再次打开了水龙头。
这一次,方俊没有让他坚持太久。
他再次关掉水。
他很清楚这种低级的酷刑,对一个绝望的赌徒来说,没用。必须“下猛药”。
他扔掉水管,拿起了那把剔骨刀。
黄毛和两个壮汉精神一振。他们知道,“正餐”要来了。
方俊走到四眼刘的左手边。
他没有废话,一把抓住四眼刘的小拇指。
“啊!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四眼刘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黄哥说,要断手筋。”方俊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这种拿账本的手,留着,也没用了。”
他举起了刀。
“不要——!!”
“噗嗤!”
一声闷响。
但,预想中的手指落地,并没有发生。
方俊的刀,快如闪电,狠狠地扎进了四眼刘小拇指旁边的……
那个用来捆牲口,满是油污的木头柱子上!
刀锋贴着四眼刘的皮肤,深深地没入了木头里。刀柄还在“嗡嗡”作响。
“啊…………”
四眼刘的尖叫卡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