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钟鸣忍不住发起了愁,“这点实力,可远远不够看啊!”
在外面混迹几十年,他自然也是见过真正的武者的,心里明白两者的差距有多大。
同为第一境,他要是和武夫干起来,结果只可能是三七开:
三秒后,他七窍流血而死。
他摇了摇头,心想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别说武夫惹不起,就是一普通人也打不过啊!
不过,
读书人打什么架?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让人!
钟鸣回到家时,肚子早就饿了。
他是不用为了吃住发愁的。
以前工作四十年,他也攒够了养老钱,现在当了私塾的先生,村民们用来充当学费的,通常就是柴米油盐这些东西。
今年给现钱的只有两户人家,也因此他才记住了人家孩子的名字——王林和谢运。
当然,他们家庭条件虽然要好一些,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不然孩子也不可能亲自来私塾读书。
武夫,读书人,平民,狗,奴隶......
真是哪里都有鄙视链。
“唉,还得做饭...”
既然要做饭,那就得生火。
这里没有打火机,生火靠的是火镰。
他来到家里的灶台旁,捡起一点晒干的杨絮,然后垫在火石旁边,接着用一块铁片不断敲击火石。
吭!吭...
重复五六次后,杨絮就被点燃了。
接着就是用干燥的碎柴将火养大,最后温柔的放进灶台中、加入柴火。
这些操作钟鸣非常熟悉,因为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做这些事已经有六十年了。
钟鸣焖了少量的米,毕竟他这样的老人,一顿饭已经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四处翻了翻,发现屋内没有什么新鲜食材,只剩下一点咸菜了。
“这老头,怎么对自己这样小气?”
‘自己’有多少财产自己知道,
有零有整的,一共是三十三两银子外加一千零八十八钱。
现在世道太平,钱有着不错的购买力。
一两银子可换一千钱。
五文就能买一斤大米,二十文能买一斤盐,三十文能买一斤猪肉!
这老头其实真的很富足啊!
可平常就是抠抠搜搜的,这样舍不得吃那样舍不得穿,生活简朴缝缝补补,明明也没多久的日子可活了,还就是拖着一身病倔强着,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不幸的人用尽一生去治愈童年。
钟鸣则是反了过来:
用年轻的灵魂冲刷苍老的污垢。
有钱了就得花啊!
“真的是,这么有钱吃什么咸菜啊?这不得去买点好的!”
鸡村,是没有饭店的。
村民基本上都是庄稼人,一年到头也不会想着去下馆子,都是自家烧火做饭。
所以自然也不会有饭店了。
但是卖肉、卖菜的有很多!
杀猪匠们穿着一件沾满油污的白色汗衫,面前安置着一张陈年的深色木桌,上面垫着一些芭蕉叶,有新鲜宰杀的牲畜就摆在上面。
他们总是会把好的肉卖出去,剩下卖不完的再留着给自己吃。
道理很简单,
养肥一头猪是很不容易的,好肉自己吃太浪费了,不如卖出去拿个好价钱。
卖菜的人们也是同样的想法...
钟鸣走上街道,东张西望。
现在已经是中午,新鲜的好肉肯定被卖的差不多了,摆摊卖肉的人很少,他也没有太多选择。
于是随意找了一处,问道:
“店家,这肉怎么卖的?”
摆摊的是一位膀大腰圆的汉子,已经有一会儿没有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