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笑了下,转头说道::“嘿嘿,在看先生练字呢!”
小赵云眨了眨眼睛:
“寄奴哥,你好像总是可以看见一些,我看不见的东西。”
刘寄奴点点头,“嗯,大概是从我八岁以后可以的,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小赵云突然垂下眉头:
“寄奴哥......那...那你还能看见......我的父母吗?”
听到这话,刘寄奴心里一颤。
他伸手搭在小赵云的肩上,“小云,他们已经走了......”
屋内的张普跃回过神来,放下了手里的纸张,目光转动,随后看向正在练字的先生。
他有问题想问,但不敢打扰。
于是他起身,往屋外走去。
钟鸣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小张,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张普跃一惊,忙转过身:
“先生,学生不敢打扰到您!”
钟鸣笑了笑,“没事,不打扰,恰巧我也写累了!”
闻言,张普跃拿着纸张上前。
“先生,这一句『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我觉得......”
说到这,他面露犹豫之色。
见他这副模样,钟鸣意识到他可能是对这首诗有负面的评价,因此有所顾虑。
于是钟鸣笑着说道:
“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不管好的坏的,都是你感受之后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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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普跃点点头,接着说道:“我觉得这一句没有开头的『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写得好,这一句就是怪怪的,读着让人心里犯堵......”
钟鸣抚须而笑:
“堵就对了,诗中又是落日又是山的,想看得远一些又被云给挡住了,能不堵吗?”
张普跃一脸惊奇地说道:
“所以您写这首诗时,就是故意让人心里感觉不爽吗?”
钟鸣觉得他的这个说法才是真别扭。
什么叫‘故意让人不爽’?
这家伙这么多年书真白读了...
钟鸣耐心解释道,“这不能说是故意让人不爽,而是有意营造了一个如此的氛围,从意境上、语感上,甚至从逻辑关系上,让人切身体会到那种‘愁’!”
张普跃瞪大了眼睛:
“哇,我以前还以为写诗就是要读着顺口,让人感觉顺畅才对哩......”
钟鸣欲言又止,随后说道:
“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普跃笑着摇头,一脸释然的样子:“没了先生,听您说明后我就明白了......不过这两首诗,我还是更喜欢《静夜思》,写得简单有趣!”
钟鸣抬起眼,试探着问道:
“有趣?趣从何来啊?”
张普跃脸上洋溢了笑容,只是他不像一个五十岁的人,倒更像是一个孩子。
“我也说不上来,读着就感觉有趣!”
说完,他自顾自地读了一遍: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嘿嘿嘿...”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先生您写的真好,我下去也学着写一首!”
钟鸣转过头,
“诶好,写完了分享一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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