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过后,村民谈论起来:
“那傻子真是钟先生的儿子吗?”
“不清楚......”
“有什么不清楚的?我看肯定八九不离十,你们就看傻子对那老头的反应,能是不认识的?”
“是啊,没看那傻子跟着钟先生回家了吗?钟先生嘴上不承认,可还不是带他回家了!”
“对对,不是亲儿子带回家干嘛?他又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傻子呀!”
...
钟鸣很无奈。
他对这个执意要跟着自己的汉子,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个多月以来,就这事最古怪。
如此高大魁梧、面貌英俊、实力强大的男人,却是一个痴儿。
好巧不巧,他偏要跟着自己,好像他来到鸡村,在那条自己回家需要经过的路上,就是早有谋划一样。
这背后没有一桩大的因果,谁敢相信?
原本五境以后,钟鸣感觉自己的实力比起刚来时相比,已是堪称天壤之别,甚至觉得自己面对这个世界的高手,也该有一战之力......这种想法出现没多久,就在今天见识到了。
此人就是站着一动不动的让自己砍,自己累死了,他也不会有一丁点儿的事——一个莫名出现的武夫痴儿,就是自己无法撼动的存在。
这让他忍不住想到:
曾经,我是坐井望月。
现在,我是蚍蜉见天。
也怪不得冯三保昔日感慨:那些如天一般高的人物!
到家时,钟鸣回头明知故问道:
“你要进去坐坐吗?”
彭居连连点头,也没说话,棱角分明的脸上咧起出来一个纯真的笑容。
“唉!”
钟鸣叹了一口气,一边开门一边喊道,“三保,三保,你快过来一下!”
冯三保就住在隔壁,此时他正在写小说,而以他的听力,自然是可以听到。
这让他不由得一愣:
“嗯?先生怎么是如此语气?”
意识到不同寻常,冯三保连忙去到隔壁,然后一来就看见了高大雄壮的汉子,而且造型极其独特。再仔细一看,他腰上别着的衣服,好像正是先生的长衫。
气氛之诡异让他顿时警惕起来:
“先生,这...这位是?”
钟鸣摇头苦笑一下,然后将刚才的遭遇,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哦?”
冯三保闻言皱眉,开始打量起这位表情呆滞的魁梧汉子。
身材是不错,不过看着就是个普通人。
打量间,冯三保的注意力被男人的洁白无瑕的皮肤所吸引,看着看着,竟变得有些痴了。
“咳咳!”
钟鸣赶紧咳嗽两声,“三保啊,看归看,你怎么露出来这样的眼神?”
冯三保一惊,忙甩了甩脑袋:
“先生......此人可是武夫?”
钟鸣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肯定是,而且相当的厉害!”
听先生这么说,冯三保也意识到自己之所以看他像普通人,是因为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上。先生对他无可奈何,怕是也在他之上。
难道,是六境?
冯三保吞了一口唾沫,看向汉子问道:“前辈,您听得见我说话吗?”
彭居也看向冯三保,笑着点点头:
“嗯!”
显然,他听得懂话,也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他的神态,实在与他的外表反差太大,让人有一种极强的违和感。
最魁梧的外表,最幼稚的灵魂。
冯三保又看向钟鸣,
“先生,您先前说以您的全力一剑,也不能伤他分毫?而且他还完全不怒?”
钟鸣点点头,“不错。”
闻言,冯三保看向汉子一拱手:
“前辈,得罪了!”
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