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普跃走后,冯三保就在旁边笑道:“小张有如此看法,简直称得上肤浅!”
钟鸣笑道:“他没走时你不说?”
冯三保笑了笑,“虽然我如今小张兄弟很聊得来,但要是聊起我们的人生经历,那我们肯定就没有任何话题了!”
钟鸣侧目道,“哦,说说看!”
冯三保顿时挺胸抬头,准备展示他讲故事的能力。
“在很久很久以前......”
“长话短说!”
“在一百多年前啊,那时我还不是个厨子,是在山上正儿八经的练武的武夫。先生您读过我的小说,肯定知道我的家境是还算不错的,不然怎么能又是上山练武,又是去王府当差呢?”
钟鸣提醒道,“三保,我发现你现在说话和你的小说有一个通病就是,喜欢水字!”
冯三保一愣,尴尬地笑了笑:
“嘿嘿,那我注意一下......其实我想说的就是,我活了这么多年,其实也没见过太多女人。因为不管是山上的女人,还是王府中的女人,都不是像这种资质愚钝的男人,可以多接触的!”
闻言,钟鸣好奇地看过去:
“这话怎么说?”
冯三保脸上出现回忆之色,“因为我这一生基本上都是待在山上、王府中,出现在那些地方的女子,要么是千娇百媚的美人,要么是惊才艳艳的女子武夫,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钟鸣听后点头,赞道:
“嗯,你的成语用的越来越好了!”
冯三保闻言嘴角扯了扯,“先生,真没想到我说了这么多,您在意的却是这个......”
钟鸣风轻云淡地笑笑,没说话。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首诗,但意识到这还不是它该现世时候,所以也识趣的没给念出来。
旁边一直保持彭居见先生不说话了,意识到现在开口就不是不礼貌的行为,于是连忙说道:
“冯三保,我要吃你做的饭!”
冯三保回头笑道,“好啊!还是那句话,彭居前辈什么时候想吃!”
钟鸣笑着打趣道:“那我们想吃就得看时候咯?”
刘寄奴和小赵云也抬头看了过来。
冯三保却面色不变,道:“先生,彭居前辈都来吃了,那你们几个的不是顺带的事吗?”
...
下午,上课的时候。
这一堂课,是值得被记录的,因为今天上课的内容,是两首被称为‘现代诗’的诗。
关于现代诗要不要教的这件事,钟鸣也曾经犹豫过,但最终坚定他意识的,还是那一句——既然系统给的教材上有,那就教吧!
最开始脑中闪过不教的想法,并不是钟鸣他瞧不上现代诗,毕竟他有什么资格瞧不上啊?
而是很多现代诗他根本看不懂。
当然不是看不懂字,而是并不理解某一些字,是想表达什么样的感情?
很多现代诗读来都莫名其妙。
当然,他也被一些有名的现代诗触动过,比如普希金的《我曾经爱过你》,叶芝的《当你老了》,艾青的《我爱这土地》等。
但他也只知道一些非常着名的。
曾经读高中的时候,他也曾试着去一些大名鼎鼎诗集,比如泰戈尔的《吉檀迦利》什么的......读了几首之后猛然发现,自己两眼空空,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还有一本在学校课本上介绍过的《飞鸟集》,他也去读了几首,也没有感到什么情感,或者记住什么句子,倒是有一天放假刷短视频的时候,听过两句: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钟鸣顿时眼前一亮,一看左下角的标签#泰戈尔#飞鸟集......
他不由得一愣,“咦,我大体翻过,可没记得有这样两句啊?”
或者说,有这两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