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眼中毫不掩饰的调侃和幸灾乐祸,心里一阵无奈。
“小浪,别生气,开个玩笑。”
见徐浪脸色不对,徐常平赶紧拍拍他的肩膀,“想好怎么应对你那几位丈母娘了吗?”
“没有。”徐浪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
徐常平知趣地没再逗他。
说实话,他和陈尚舒还是第一次见徐浪这么吃瘪,觉得颇为新鲜。
“对了,听说水利局那个陈桥失踪了?”徐常平转移话题,“会不会是孙凌干的?”
“如果陈桥是自己失足落水,那没话说。”
徐浪点头,“但如果是被绑架,我想不出除了孙凌,江陵还有谁会做、敢做这种事。”
“孙凌对付陈桥,是为了报复他临阵倒戈?”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向我们示威。”
没等徐浪回答,徐常平就接过话头,“看来孙凌这次吃了亏,不会善罢甘休。”
“常平,你对孙凌应该比我更了解。”
徐浪说得没错。
前世他根本没和燕京党、天海党的人打过交道。
官是官,商是商,虽然常说官商一家,但在这个国度,官永远高高在上,商永远低人一等。
除非是像香港回归时那样,中央政府特意遴选一批本地名流作为人大代表,以稳定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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