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月华如水银般倾泻在庭院中，将灵植的轮廓勾勒得朦胧而静谧。桌上的灵果已见底，那壶“冰心玉壶酿”也快要见底了。
小灵曦在墨鳞怀里睡得愈发香甜，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左丘青鱼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眼神有些迷离，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紫妍更是直接，抱着一个空酒杯，脑袋一点一点，几乎要睡着了。
“看来大家都乏了。”墨鳞看着怀中女儿和旁边两个昏昏欲睡的姑娘，轻声笑道。今日经历太多，又饮了灵酒，放松下来后，倦意自然上涌。
他小心地抱起小灵曦，走到左丘青鱼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青鱼，醒醒，带曦儿回去睡了。”
左丘青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墨鳞和他怀里的女儿，揉了揉眼睛，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嗯…好…”
她挣扎着站起身，从墨鳞手中接过小灵曦，软软地道：“那…墨鳞小哥，夭夭姐，李师姐，我们先回去啦。”
紫妍也被动静弄醒，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我也困了……回去睡觉。”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和左丘青鱼互相搀扶着，带着小灵曦，跟跟跄跄地朝着别墅内她们各自的房间走去。
一时间，庭院里只剩下了墨鳞、夭夭和李卿婵三人。石桌上，酒壶旁，两个玉杯相对。
李卿婵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两抹明显的红霞，眼神比起刚才清明时多了几分水润的迷蒙，但她坐姿依旧端正，只是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显示出她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她看着对面神色如常、只是眼波更显清亮潋滟的夭夭，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被勾了起来。
“夭夭师妹，真是好酒量。”李卿婵端起酒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这冰心玉壶酿后劲不小，师妹竟似毫无感觉？”
夭夭玉指轻轻摩挲着温润的杯壁，闻言，抬起眼帘，那双清澈如寒潭的眸子淡淡地扫过李卿婵微红的脸颊和强自镇定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李师姐过奖。或许是心思纯粹，不易醉吧。”
她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李卿婵努力维持的平静。
心思纯粹？是在暗示自己心思杂乱吗？李卿婵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夭夭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仰头又将杯中残酒饮尽。冰凉的酒液入喉，却仿佛点燃了一簇火，让她脸颊更烫了几分。
墨鳞没有离开，他重新坐回之前的摇椅上，姿态慵懒，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绝色的女子对酌。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在两人身上流转。
尤其是在夭夭身上停留得更久。
月光下，夭夭身姿窈窕，一袭青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娇躯。因为微侧着身子斟酒，那惊人的饱满弧线被勾勒得愈发清晰，堪称完美的胸型，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分量和诱人的弹性。
墨鳞心中暗自比较，恐怕在他已有的红颜中，也只有彩鳞能与之媲美，甚至在某些方面，夭夭这兼具清冷与丰腴的独特韵味，更添一份别样的诱惑。
他看得心头微热，眼神不禁有些发直，带着几分“色眯眯”的意味。
夭夭似乎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斟酒的动作微微一顿，清冷的眼风扫了过来，带着一丝警告。
墨鳞立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移开目光，但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瞟。
李卿婵也注意到了墨鳞的目光，见他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夭夭身上，心中莫名地泛起一丝酸涩和失落，连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勇气，借着酒意涌了上来。她又给自己倒满一杯，对夭夭道：“师妹，再来！”
夭夭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她从容举杯：“师姐请。”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墨鳞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冰心玉壶酿可不是凡品，后劲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