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郎,神情温柔,总有种似曾相认之感……
“啊……如今看这画像,倒让我恍然啊!!“,祖母在一旁看着画上男子的侧脸开口,”我家怀叙竟然……长得与我那父亲如此神似啊!!“
应怀叙:“原来……竞如此……嘛?”
--------相府内------
“主子,该歇了。“,宝泰收拾完案几上的东西,提着托盘退出了屋。
帐内,应怀叙还在琢磨着白日里在应府的那些事。
不管是真是假,若真是人为,那必定还会有后手,就且先看看,后面会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他微撑开眼皮,屋里似遮挡了层薄雾般,梦幻迷离。
转头,竟然看见自己身侧还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乌黑的秀发如瀑般倾泻在脑后。她向着自己的方向,偏着头,熟睡着。
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眼睫,挺翘的琼鼻,粉糯的嘴唇……光这侧颜便让他直接回想到之前那日梦里的情景。
他一惊!!是的,就是她了!!那个毛手毛脚把冰弄到地上的罪魁!!
现在竟然这么静静躺在自己身边?!还真看不出来,居然……竟有些安份恬静之感了?
但那又如何?!!应怀叙,轻嗤!哪里来的丫头,敢爬上自己的床?!
他冷冷的开口:“滚下去!!“随即伸腿要去踢!
旁边的人,根本没有反映,好似听不到……
而此刻,应怀叙也发现了不对劲,自己此时的身体,居然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脖子以下,毫无掌控权,仿佛整个被无形的束缚住了!!
他有一瞬的无措,28年了,到现在,居然会遇到如此诡异的事情!脑中首先想到的便是中药了!
定是那种可以控制人心神的致幻药物,什么呢?乌喙,火麻,风茄?是谁主使?!!
会如此明目张胆敢在自己府邸下毒?!!
他太阳穴青筋暴起,后槽牙几乎咬碎。一道森冷可怖的寒光从他那微眯起的狭长凤眸里射出……
但凡有胆子敢在他身上玩手段的,如今都已不在这世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也不会例外!!
随即,他便放松下来,随意的靠在软枕上。动不了,那便不动了。
有时好的猎手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现下,当个猎物又有何不可?
应怀叙再次睁眼,天已经微亮了,门口宝泰已经敲了三次门了。
这情行,吸引了周围几个护卫的警惕,夜一和夜二,握紧刀柄,开始向卧房门口靠近。
“近来……”,应怀叙开口。众人听到声音,心口一松。
进门便见应怀叙已经起身,在穿外衫了。宝泰忙将手上的木盆放下,绞起了帕子。
应怀叙述从三岁起便不让旁人给自己穿衣,如此贴身的事,他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昨晚府里可有什么异动。”,他边说,边拿着帕子擦了擦脸,交还给了宝泰。
夜一,一脸懵,自从前几日,主子开始让加强府内的守卫。
如今,特别是晚上,都是加了二倍的人力在看护,主子的卧房更是加了三倍人,连同他自己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种情况,不要说是只猫或老鼠了,哪怕是只蚊子都没办法进去了吧,怎的……还会有所失误?
他心里想着,嘴上立即回报:“回主子话,昨晚……并未有可疑的发现。”
说完,他朝宝泰发出了疑问的眼神。宝泰眼睛一直看着地上,问他?!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护卫喽……
“哼?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应怀叙话语一出,夜一立马跪了下来。
”求主子责罚!,不过……“,他抬头看了一眼,站着的应怀叙,”昨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那人眼刀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