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二房的小十四。
“二位小公子,怎如此无礼?就不怕大人回来责罚嘛?”墨尘气急。
“算了,回去换一身”,萧文砚对此已见怪不怪,这种小伎俩,他懒得吵。
“什么大事啊,这吵得如此热闹?”,萧泽恒从廊下走来,他脸上噙着笑,见着萧文砚那脏污了的衣摆,很是得意。
虽然吧,并没达到设想的结果,但只要能让对方不爽,他心里就十分舒畅。
“十二,十四,你们可真是大胆,今日你家九哥哥,可是要去赴十七皇子的生辰宴的,你们怎可捣乱?
要是误了时辰,怕是母亲可会打得你们屁股开花!!还不快去求求九哥哥饶恕?”
两小子意会。立马跑过去,拉扯萧文砚的衣摆:“九哥哥,九哥哥,你就饶了我们吧!!”
边说,那小泥手便在对方身上猛擦。“快住手!住手!”,墨尘忙去拉扯那几双黑手。
“啊!好痛好痛!”,小十四突然躺在地上滚了起来,“墨尘打人了!!下人打主子了!!救命!救命!”
“你个墨尘真是大胆,居然敢打主子了!老九你这是怎么教的?居然纵容手下打十四?!!
快!来人!给我把这大逆不道的贱胚子抓起来!!“萧泽恒叫嚷着,
来啊!闹啊!你萧文砚得罪我,就别想在这府里能安生过日子了!!!
“都给我住口中!!“,杜氏从主屋过来了。这一众妖魔鬼怪立时住了声。
见着自家儿子,这一身泥爪子印,杜氏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钦一,快回屋去换身干净的。墨尘,墨池,你们给我好好护着你家主子”。
说完,他看向这几个闹事的:“我!就等在这里看着。
乐泰!你去把那十二,十四手给绑了!免得等会儿钦一出来,再出些幺蛾子。”
萧泽恒,默不作声想要退出去,也被杜氏身后的下人给堵住了。
“你们什么意思?我只是听到声音过来看看,怎的?奴大欺主?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下人们不语,只是堵着路不动。“让开”,萧泽恒动手推。
“老六,怎的?这么快就要溜嘛?”,杜氏开口道。
“大父,您说的这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他讪笑着看向杜氏。
’我是见着那墨尘居然敢打小十四,打抱不平而已。
我自是知道这掌家的事,都是大父作主,可……也轮不到那下人来肆意殴打家中的小公子啊,您说是吧?“
杜氏轻嗤一声:“老六,你当我这个掌家的是傻子不成?“,他说道:”今日你们做这一出什么目的,谁人看不出来?
我没空与你鬼扯,等钦一出了门,你有什么话,就留着和你母亲去说吧“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走到双手已被綑好的两半大孩子面前。
“十二!你也不小了,先生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嘛?
今日你九哥哥出门赴的可是皇子的约,撑得是我们尚书府的脸面?
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不懂嘛?居然怂恿十四做这种事?
你固然要重罚,十四也逃脱不了!还有你那好六哥,都一样!!
但凡动歪脑子,要害钦一,要害我萧家的,哪怕是家里头的小公子又如何?
今日就算是你二父,你生父给你出头,都没用!!“
萧意庭听了有些慌了,他起初没想这么多,不就是给老九添点堵嘛?
可杜氏一说,他便怕了,再怎么说,老六和十四都是受宠的二房所出,自然有他们爹爹保着。
可自己呢?现在这事一出,要是什么事都推在自己身上可怎么办?谁叫自己爹爹是个不受宠没地位的?
“冤枉啊!大父!我和十四也只是这儿玩泥巴,真没想着要去弄脏老九的衣衫,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