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格罗佛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你在想什么，迈克尔？你想回归篮球场吗？”
“回归篮球场？没，我现在没这个想法。”
乔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格罗佛也没再追问。
但这位最熟悉乔丹的人敢保证，刚刚他棕色眼睛里闪过的那一丝光芒，不同寻常。
迈克尔.乔丹的篮球之路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谁知道呢？
罗杰这边，他在训练结束后的媒体开放时段里被记者们包围。
《芝加哥太阳报》的记者挤到罗杰身前：“真理，迈克尔说如果你道歉的话，他对此就既往不咎。你给迈克尔打过电话了吗？还是说，你准备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给他道歉？”
罗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是迈克尔自己来找茬的。如果我非要对他说什么的话，我会告诉他：迈克尔，和公牛角力，你就会尝到牛角的滋味。”
一旁的皮蓬摇了摇头，这小子是不会臣服于任何人的，哪怕那个人是迈克尔.乔丹。他膝盖太硬了，一点都弯不下去。
而这句话，无疑也是让罗杰和乔丹的关系，再无修复的可能。
因为罗杰打断乔丹眼眶骨的事情，罗杰的公众形象和斯特恩预想的渐行渐远。
顽劣、叛逆，这些标签留在罗杰身上的烙印越来越重。
他就好像1996年的阿伦.艾弗森，所有媒体都刻意把他往这方面去塑造。在无数杂志和报纸的封面上，你都会看见罗杰用一种桀骜不驯的眼神盯着你，因为这些照片是媒体刻意挑选出来强化罗杰形象的。
但这样的形象非但没有让罗杰成为球迷唾弃的对象，很多年轻球迷甚至觉得，罗杰这样的球员很酷。
比那些循规蹈矩的好好先生们更加吸引人。
从全明星投票上就能看出端倪，第一轮投票结束时，罗杰的票数在东部后卫里仅次于91榜眼肯尼.安德森，位列后卫第二。
诚然，这里面有乔丹退役后东部几乎不剩什么明星后卫的原因。可便士在西部，却连前十都挤不进去，他的得票数和罗杰相差甚远。
这是世人第一次发现，好好先生不一定比桀骜不驯的天才更受欢迎。
《体育中心》的约翰.安德森尝试解释这种情况：“罗杰有一副完美的皮囊，这让他坏坏的样子更吸引人。还有就是，他几乎只在球场上不尊重自己的对手，在场外却没有惹过任何麻烦，他从未开车超速，也没有携带过枪支和大嘛，我们甚至经常在一些公益活动中看见他的身影。当然，最重要的一点，罗杰一直在赢，他和公牛队正高歌猛进！”
没错，这可能是最重要的原因，罗杰总能赢。
在输给马刺和尼克斯遭遇两连败后，公牛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