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获太多,还有好东西,一挺九二重机枪,三挺马克沁重机枪,二十挺轻机枪,还有一门迫击炮,长短枪、子弹、手榴弹更是无数。
像这种县属保安团,原本只有轻武器,人数也最多时只有六百人。
但左木让牛四贵当狗,还要守备县城,自然也就多给点骨头。
所以,每个连也能装备两挺捷克轻机枪,交给本连能打的排使用。
这些武器全落入六团手中。
好几年了,没打过如此顺心舒服的仗,直让向云峰乐开了花
部队马上撤离县城,向云峰已牵马站在北城外,但江月明和二营长同时报告,已经把牛四贵家翻了底掉,找到的钱并不多,也就是八千块大洋,还有五十根金条,和一些珠宝。
牛四贵当上保安团长,就疯狂捞钱,不仅压榨乡民,还做生意,甚至贩卖大烟。
三年了,他不可能就这么点家底。
光看武器了,这一点反倒给疏忽了,部队马上就要出,向云峰很是后悔,但他冲江月明和二营长喊道:“我说你俩早干嘛去了?”
注意力都在装备和粮食上,为了几杆好枪,为了几袋米,两边还争来争去,直到出,江月明拿着分到的两千块银元,才想起此事。
二营长也是,他们只分到一千五百块银元,还以为被二大队多吃多占了。
那么多钱,牛四贵会藏在什么地方?现在想问,也找不到人了。
牛四贵的亲随都放走了,留下的保安团士兵,也不知道情况。
正在着急,一个妇女披散着头,匆匆跑到北城门,看到向云峰的枣红色战马,一下扑倒在地,哭天抢地:“老总呀,您可要给俺们孤儿寡母做主呀——”
“怎么了?”
向云峰问道。
此人就是马婆惜,已经哭的趴在地上,哽咽着对向云峰说:“你们队伍上的人抢了俺家的钱,他俩还说自己是国军,不归你们管,他俩还要杀俺——”
两个国军?向云峰走到马婆惜跟前,说道:“这位大嫂别哭,放心,不管是谁抢了你家的钱,我都给你做主。
随即,向云峰冲江月明瞪眼:“是不是无风和杜家振干的?”
随即,”
江月明也愣了,按说无风不会做如此出格的事。
江月明愣了,此时,他看到了城内大街上的无风和杜家振。
二营长幸灾乐祸地说:“江大队长,您的手下可真能干!”
“哈哈,那是。”
江月明说完,又冲无风招手。
他仍不相信是无风干的,无风当过和尚,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怎么能强抢民财呢?老子当过土匪,都不这么干。
但无风和杜家振人影一闪,不见了。
马婆惜露出了肚兜,也一脸妩媚妖艳,向云峰已经感觉到厌恶。
但私闯民宅,又抢劫钱财,军法不容。
向云峰大声吼道:“部队集合,让这位大嫂挨个看,一定要把人给找出来!”
命令迅传达到二大队。
吉咏正正在集合队伍,并从西城撤离。
听通信员说,抢钱的自称两个国军,吉咏正第一时间想到无风和杜家振。
吉咏正和江月明一样,也不相信是无风干的。
但仔细想想,这世界上就没无风不敢干的,于是集合队伍的同时,把无风和杜家振找来。
三中队的战士看到了他俩,说是躲在胡同里,还推着一辆车,车上装着一个大木箱。
让战士带着,跑过去一看,果真是一木箱的银元,杜家振还往自己怀里塞着银元。
人赃俱获,吉咏正头都大了,还嗡嗡响。
尽管无风和杜家振隶属国军,但犯下如此错误,特务小队队长、副队长,肯定不能干了,甚至按纪律,他俩也不能留在新四军。
这可是二大队损失,还是极为重大的损失,吉咏正指着无风和杜家振,骂道:“你们俩,怎么就改不了国军那臭习气?”
一句话,直接激起无风心中怒火,老子是国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