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不再安宁,自从鬼子来了之后,百姓心里就从没安宁过。
尽管左木假意惺惺,要搞亲善,要搞共荣,但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明白,这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不定哪天,就会露出獠牙。
家门被砸开,人们来不及穿上厚衣服,就被赶到院子里,稍有反抗,枪托就砸下来,有的鬼子,还凶残地开了枪。
包括刘运财老婆,当鬼子在院子搜索时,她还不知道生了什么,自以为是伪县长夫人,竟然质问鬼子。
鬼子毫不客气,一枪打中她的脑袋。
而想逃跑的刘运财,已被关进鬼子审讯室内。
汉奸翻译还没到,鬼子先给刘运财一顿暴揍,打的刘运财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汉奸翻译到了,刘运财已被吊起来,双脚离地,他哀求汉奸翻译:“请告诉皇军,我是冤枉的,我待左木太君比亲爹都亲,怎么会找人害他?”
之前,刘运财为巴结左木,也巴结汉奸翻译。
但刘运财眼只往上看,舍出去自己小老婆,自认为已是左木眼中红人,对汉奸翻译态度变了,还经常摆出维持会长,也就是伪县长的架子。
凡是奸人,心眼一般不大,汉奸翻译也是这样的人,睚眦必报。
让你用完老子,就把老子甩到一边,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汉奸翻译给鬼子说了,但叽哩哇啦,刘运财听不懂,不知说了什么。
但汉奸翻译说完,鬼子又是一顿暴揍,皮鞭沾凉水,打的刘运财昏死过去。
凉水泼醒,汉奸翻译劝说刘运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干嘛要跑?你还是招了吧,能免受皮肉之苦。”
刘运财后悔了,当时不该跑,而是立即向皇军报告,或许还能保全性命。
可转念一想,不可能,鬼子肯定不会饶过他。
但他心里更清楚,只要被屈打成招,会死的更惨,他咬着牙说:“可我真的没干对不起皇军的事。”
“真是煮熟的鸭子,就剩下了嘴硬。”
汉奸翻译轻蔑地看了一眼刘运财。
鬼子用了洛铁,三角形的头,烧的通红,刘运财听到自己胸口皮肤滋滋啦啦的声音,还冒起了烟。
他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再次被凉水泼醒,汉奸翻译问他招不招。
刘运财摇头。
鬼子似乎怒了,其实左木不见了,他们一直恼怒。
他们找来了带铁丝倒刺的鞭子。
这还是刘运财的明。
为表达对皇军的忠心,他不仅献出了自己小老婆,还要全力镇压敢于反抗的乡民。
他明了这种鞭子,告诉警备大队和侦缉队,遇到不听话,就给他三鞭子。
没想到,请君入瓮,这种鞭子用在了他身上,上衣也被早已被撕烂扔掉。
鬼子一鞭子下去,就是皮开肉绽,一道血沟。
刘运财再次昏死过去。
鬼子没有停手,又打了两鞭,刘运财后背已是血肉模糊,他挣扎一下,头又低了下来。
鬼子再用凉水泼,刘运财没再醒过来。
汉奸翻译也看不下去,想替刘运财求情,但他凑上去,把手指放在刘运财鼻子下面时,现刘运财已被打死了。
此时,天已经大亮,守南门的鬼子已现门洞里的信,并急忙转交给中尉参谋,中尉参谋又交给少佐大队附,大队附让另外一个汉奸翻译,读了一遍。
但这不能说明与刘运财无关。
而且,眼下刘运财不过是一只蚂蚁,最重要的是怎么救回左木,他还在应山抗日游击队手中。
如果左木死了,别说一个刘运财,就是死十个,一百个,也不足为惜。
一万银元好凑,抄了刘运财的家,就大差不大差,不够的,再找城内的财主来凑。
至于机枪和迫击炮,鬼子少佐也做不了主,必须向联队和旅团报告。
不过,以鬼子少佐估计,应山抗日游击队也是穷疯,穷愚蠢了,一万银元,他们得多少人能运走?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