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点已经炸了窝,二鬼子吹响了哨子,又接连响起枪声。
原来岗哨现“撒尿”
的人没回来,就让流动哨去房间里看。
看了三个屋子,一个都没少。
流动哨揉揉眼,从东边屋子出来时,回头又看了一眼。
他吓了一跳,方桌上的机枪没了!
他叫醒了屋里的排长。
排长正在做梦娶媳妇,还骂了岗哨一句:“神经!”
可再次听到“机枪呢?”
的问话声时,他猛然坐了起来。
不仅机枪没了,还少了两杆长枪,立即集合。
十多个二鬼子又低头缩脑,像犯了大错。
他们的确也犯了错,睡的太死,子弹袋找不到了。
还有四个二鬼子,同时找不到了手榴弹袋。
伪军连长被叫了起来,立即紧急集合,岗哨报告,偷枪的人应该从东面墙头跑了。
“都他娘的死猪啊!”
伪军连长狂怒不已,又立即下令,分头去追。
二鬼子边向外开枪,边追了出来。
听到枪声,可吓坏了单鹏。
他刚想骑上马,前去接应,无风和杜家振回来了,身上挂满武器弹药,除了一挺轻机枪,两杆长枪,还有十几条子弹袋、手榴弹袋。
还真就像去地上捡,还真像出去喝口水一样轻松,单鹏笑着摇着头,接过杜家振递来的长枪背在身上,立即上马。
二鬼子追了出来,却像是无头苍蝇,找不到目标。
三人骑马离开树林,沿小路向南,跑出去三里路,又沿小路向东猛跑一阵,枪声远远落在后面。
单鹏这才摸着长枪,低声问无风:“现在不缺点什么了吧?”
无风知道单鹏是让他安心赶路,但假装听不明白,小声回答:“再说吧,赶上好机会,再弄他两门迫击炮。”
单鹏笑道:“你也太贪心了,给你万亩田,你还想要整个江山,给你整个江山,你又想成仙——”
竟然说起了俏皮话,杜家振坐在马上,捂着嘴偷笑。
无风撇撇嘴:“两门迫击炮就成了江山,还要成仙了,你也太小家子气了,想要打跑鬼子,咱们也得有大炮才行。”
单鹏仍呵呵笑:“以你无风本事,飞机坦克都不在话下。”
“那肯定的!”
无风催动战马,又猛往前跑。
“哈,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哈哈!”
单鹏在后面笑着,催马跟了上去。
天明时分,三人进了一个无名村庄。
村里有养马的乡民,家里还有一辆大车。
三人就住在这户乡民家里。
乡民看着这三位不之客,带着长枪短炮,不敢懈怠,草料仔细喂着,还杀了鸡,小心伺候着。
杜家振很受用,像个大爷似的。
单鹏提醒他,在乡民家里,别把自己搞的真像二鬼子。
杜家振点头答应,立即收敛,变得和气。
下午吃饭时候,杜家振又想起来顺,到现在了,不知道有人现他死了没有。
肯定被现了。
死的不止是来顺,还有两个督察处的人。
很显然,督察处的汉奸,是被城里同志干掉的。
来顺一直没去侦缉队,队长以为他夜里胡乱闹腾,玩的尽兴,也喝醉了,所以没起来,派人去家里叫,大门插着门栓,使劲拍了半天门,没有动静。
汉奸觉得出了事,到邻居家搬来梯子,翻过墙头,进去一看,傻眼了。
保护来顺的两个侦缉队汉奸,被抹了脖子,皮肉都绽开来。
来顺死的更惨,浑身上下挨了十几刀。
他旁边的地上,还有用血写的四个字:血债血偿。
来顺死了,侦缉队很快报告给马为广和胡秋。
两人正为督察处死了两个,而头疼不已,那两人死的蹊跷,就在一条胡同里,被人抹了脖子,袖标也没了。
什么人有这种手段?两人正在推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