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隐蔽在征粮队附近,只要咱们伏击二鬼子,他们要么立即跳出来,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要么跟踪咱们,等找到咱们藏身的地方,他们再动手,所以我们还要更加小心,伏击二鬼子之前,一定要与县委联系,充分已成立的县大队,区小队,村民兵队,并动乡民,注意周围有没有敌情。”
听陆文亭这么说,张启和刘鸿宇也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武下明知道游击队现在实力,能在伏击时一举消灭整个中队的鬼子,二鬼子战斗力可远比鬼子差,两个连的二鬼子,根本不是游击队对手,就是扔出来的一块肉。
张启也想出对策:“我建议,两个总队先不要分散伏击二鬼子征粮队,把兵力集中起来,一个中队打伏击,另外两个中队在后面隐蔽,要是真有小鬼子抄咱们后路,那咱们就接着抄他们后路。”
陆文亭哈哈笑了:“好,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这么干。
虽然咱们兵力有限,但集中起来,打他们两次,其它鬼子汉奸也得收敛点,老实点。
无风,你们独立大队全面侦察鬼子动向。”
“是!”
无风响亮地回答。
宋梁城南门内,和平军第一军司令部北面院子,已成为马为广新的官邸。
此时,他坐在客厅内,穿着金色睡衣,抽着雪茄,品着红酒——但二郎腿的优雅,并没有掩盖他脸上的担心与苦闷,旁边娇滴滴的千娇百媚,也没能让他看上一眼。
马为广家眷并不在宋梁城,而是在北平。
所以,手下人给他安排了红颜,可以消解漫漫长夜带来的孤独。
可这两天,即便天女下凡,马为广也毫无心思。
明天重又开始征粮,武下那混账王八蛋不仅按兵不动,还规定了时限,要在六天之内,把皇军的份额,也就是两千万斤粮食,全部运抵火车站,装车转运。
如此之下,就要赶时间,就要分兵去征粮,细算一下,除去必要守备外,每个征粮队也只能派出两个连兵力。
就是这样,加上集中运输,六天时间也难以完成。
而且,游击队不是吃素的,两个连两个连去征粮,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游击队伏击。
如此不仅完不成征粮计划,还要拱手把武器装备送给游击队——武下这头蠢驴,去他的十八辈祖宗吧!
电话铃响了,叮铃铃的动静,让马为广更为心烦。
他站起来,走到桌子旁,拿起话筒,问道:“哪位?”
“军长阁下,你现在是不是在骂本联队长?”
电话听筒里,传来武下严肃的,一本正经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