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说:“这不公平,我们没有吃饭,腿脚也被绑的麻,自然不是你们的对手!”
杜家振立即骂开了:“他娘的赖皮,没看到俺们队长说话算话,只用一只手?”
单鹏没有翻译,而是直接告诉鬼子:“你们想怎么样?”
鬼子厚颜无耻地说:“放开我俩,我俩打他一个。”
单鹏也在心里头笑了,既然你俩想挨揍,那老子也不拦着你,于是替无风做了主:“好,放开他俩。”
无风也笑了,两头鬼子一起上,压根不算事,他却摆了摆手。
鬼子以为无风怂了,瞪眼看着无风。
无风扭头,对大狗说:“去,找两根木棒来,结实一点的。”
大狗答应一声,跑出院子。
外面有现成的白蜡棒,鸡蛋粗细,一米半长,民兵夜间巡逻时,可作防身之用。
等大狗拎着两根白蜡棒跑回院子时,又后悔了。
这白蜡棒结实,拎着就沉甸甸的,交给鬼子用,万一打在无风身上,那可是从骨头缝里都疼。
但无风已经说出了口,那也不能在鬼子面前掉价,大狗硬着头皮,把白蜡棒丢到两个鬼子脚下。
两个鬼子也活动过手脚。
其实鬼子手腕绑的不紧,只是粗麻绳缠过手腕,向上又缠到脖子上,鬼子挣不脱。
捡起白蜡棒,两头鬼子还挥了挥。
游击队没有糊弄,也很趁手。
两头鬼子慢慢靠近无风,又互相使个眼色,一左一右分开两步远。
无风已暗自运气,眼睛也盯着鬼子。
鬼子大吼一声,刹那间,白蜡棍一左一右朝着无风的头,呼地砸下来。
两头鬼子很精,左右拉开了距离,无风无法同时攻击他俩,但手中白蜡棍却都能够着无风。
无风只能先向右前方移步,同时躲过两根白蜡棍攻击,又猛地抬起右腿,一脚把右边鬼子踢翻在地。
右边鬼子嗷了一声,左边鬼子也打了个空,出呀地声音,赶忙向后收白蜡棍,又斜着,对着无风肩膀砸下来。
无风抬起左臂,去挡白蜡棒,身子向前,顺势出掌,砰地一声,击中鬼子的胸口。
鬼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右边鬼子已经爬起来,挥着白蜡棒,朝无风后脑袋,呜地砸了过来。
无风不想再用手臂去挡,刚才挡了一下,真他娘的疼。
他慌忙闪身,躲过白蜡棍,伸左手猛然抓住。
鬼子见势不妙,向后拽白蜡棒。
无风已用力,把鬼子拉了过来,抬手又是一掌,把鬼子击倒在地,鬼子双手也松开了白蜡棒。
另外一个鬼子又爬起来,他弯下腰,挥动手中白蜡棍,照着无风双腿就扫了过来。
无风没有手中木棒,他纵身,向前高高跃起,身体还旋转,给鬼子来个右边腿。
这一脚正好踢在鬼子头上,鬼子惨叫一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头晕目眩,金光闪闪,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另外一头鬼子已支起胳膊,正要爬起来,看此情形,他呆住了,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无风,不敢再动。
“好——”
大狗情不自禁,带头喊好鼓掌。
无风却怒目圆睁,他忽地把白蜡棒斜杵在地上,左手握住,右掌用力,打向白蜡棒。
咔嚓一声,白蜡棒断成两截。
弯腰捡起短的那截,无风双手用力,使劲丢在鬼子们面前,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转身走向茶座,坐在凳子上,端起茶碗,慢慢品起了茶。
鬼子输了,输的连裤裆里的遮羞布都好像被人拽出来一样。
三个挨揍的鬼子闭着眼,不敢直视眼前的尴尬与羞辱。
另外四头鬼子低着头,又通红着脸。
原来的傲气荡然无存。
单鹏走到四头鬼子跟前,刚要说话。
一个鬼子好像在维护最后的体面,还有最后的一丝尊严,低声说道:“游击队长官,这只是拳脚之术,如果您允许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