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八地躺着,空气里那股血腥味混着焦糊味,熏得人直犯恶心。
他咬着牙指挥手下埋尸,心里堵得慌——这群杀人屠村的畜生,简直比虎狼还狠!
就在这时,县令派来的传信人追上了他们,说青山村遭了劫匪,但村民自个儿把匪人全拿下了,还活捉了贼匪头子。
赵小将一听,眉毛就拧成了疙瘩:李家洼全村死光,青山村却能反杀贼匪?他半信半疑,这年头哪有这种奇事?别是传信的人糊涂了,或是贼匪设的陷阱!
可一进青山村,赵小将就愣住了。
眼前的景象和李家洼天差地别:
村口的摆着粗壮的拒马桩,拒马桩外整齐的摆着一地尸体,尸体旁捆着一堆正在哀嚎的歪瓜裂枣;
拒马桩内,村里的老老少少们正远远的围着一群马匹啧啧赞叹,想要靠近摸摸的人不少,不过都被阻止了。
“校尉,马!”
小将身后的人惊喜不已。
别小看这二十多匹马,对于将士们来说,每一匹能上战场的马都弥足珍贵。
赵小将只是点了点头,并未立即进村,而是仔细打量着那群被捆住的人。
“去把那人脸上擦擦。”
赵小将吩咐道。
捆着的人里边有个昏迷着的,面部轮廓看着有点眼熟,就是那脸上血次呼啦的,看不清模样。
他身后立马走出来一个小兵,随手抓了把带雪的土就往那人脸上搓,直接把人给搓醒了。
“嗷~!”的一声睁开了眼,老刀把子条件反射就要跳起来。
没跳起来,手脚都被捆着呢。
脸上还是糊着的,但赵小将认出了那双眼睛:“老刀把子?呵~!把他的腿打断。”
士兵二话不说就把老刀把子从人群里拖了出来,举起刀鞘对着他的双腿猛砸,老刀把子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又晕了过去。
这一举动直接把那些还在哀嚎的贼匪给吓得噤了声。
“仔细检查。”
“是。”
赵小将身后的兵士们四散开来,有的检查那堆尸体里是否有活口,有的则是去检查那些贼匪捆得够不够紧。
有老刀把子在,这些贼匪的身份就算是落实了,根本不用怀疑。
他的通缉文书就在赵小将身上。
这人别的本事不说,就特别会跑,这人做过斥候,是个逃兵。
